果然,她賭對了。
秦執死死的捏住她的肩胛,咬牙道:“即使如此,你也不肯低頭與爺解釋求饒?”
他盯著她好一會兒,才聽她道:“我為何要解釋求饒。”
“莫須有的罪名,我為何要受?”
“秦湘玉。”他一字一頓。
秦湘玉也知道此刻不能再逼他。
“大人,您捏痛我了。”
秦執低頭看去,瞧見她泛青的肩胛,以及微紅的眼角,喉間發軟。
“你就不能好好與我說話?”秦執卸了手上力道,盯著她眼中水蒙蒙的霧色。
他聽她說:“大人一來,就與我興師問罪,喊打喊殺。”
“莫須有的帽子一頂又一頂的扣下來,我如何好好說?”
她垂下頭,有些示軟的意思,露出細長的脖頸,顯得單薄而脆弱。
秦執恍惚回想想起,他剛進房時,她也曾為他端茶遞水。好好說話。
只不過,當時的他被嫉恨蒙昏了頭腦,一句又一句的叱責。
只不過,他這樣的人如何會與人道歉。
“外面風大,我們先進去。”
秦湘玉心里哼了一聲,風大,睜著眼睛說瞎話。
但他自然懂秦執的意思,她也不會繼續拿喬裝著。
借秦席玉的法子行不通,往后也不必再用他人來試。秦席玉對她有所想法,秦湘玉確實有幾分將計就計的意思,如果能利用秦席玉讓秦執厭惡,未嘗不是一種好方法,如今看來此計不行。因而早前她就有所補救,只待想個法子,讓丁香或者其他人把這件事情傳到秦執耳中。
秦執當時在外面,為查清此事,之后早晚會了解其中的始末。她要做的,就是在這件事情里,顯得更無辜些,讓秦執對她愧疚有加。
至于秦席玉,和秦執本身沒什么兩樣,都不拿女人當人。
他對她意圖不軌,自然要付出代價。
兩人走到丁香面前時,秦湘玉見丁香臉上青紫一片。
“你先下去清洗吧。”
丁香猶猶豫豫的看她。
“姑娘。”
“無妨。”
至少現在,秦執不會對她動手了。
就算只是壓著。
而她要利用他這個壓著,加大手中的籌碼。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