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與你哥爭氣,能有秦執的幾分寵愛,或者有幾分能力,又何須我如今拖著病體為你們籌謀。”
“況且你二哥……”陶氏閉上眼,七八日未歸,京城遍尋不到,又無劫匪傳來訊息。
許是……
她睜眼不再去想。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秦盈羞愧的垂下頭。
“下去吧,好好準備。收收你那性子。”陶氏嘆息一聲,不論兒女再不成器,始終都是她的孩子。
“是。”
等秦盈走后,房中只剩孟春和陶氏兩人。又過了許久,像是不經意的,陶氏道:“二爺失蹤和大爺可有關系?”
孟春猛的抬頭,這才意識到老太太并非自自語,而是在和她說話。
“奴婢不敢妄加揣測。”
陶氏哼笑一聲。若說早前她亂了心神來不及細想,可如今,這一樁一件件下來,她抽絲剝繭也算知道了幾分訊息。
“湘荷院怎么樣了?”
“奴婢不知,都有人守著。”
“下去吧。”陶氏閉了眼。
同樣有所揣測的還有秦湘玉。
秦席玉七八日沒有回來了。
剛開始,秦湘玉還以為秦席玉是去外面宿著了,之前也不是沒有這樣的荒唐事兒,可這幾日下來,她也琢磨出些許味兒來。
定然是,秦執知道了。
明明該是恐慌至極。
最后她反倒是冷靜了下來。
這本就是秦執的意思不是嗎?
無論是之前在京中的時候,還是后來在川蜀,秦執不都有將她送人的意思嗎?
就算她起了其他的心思,想利用這個和他一刀兩斷,不也是他遞出的訊息嗎?
如今,東窗事發,那也只能等他回來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
無非就是,從頭再來而已。
想到這里,秦湘玉越發坦然了。
即使被囚禁在院子中,也樂得自在,每日吃吃喝喝睡睡,看看書,也就過去了。
她這般悠閑的作態自然傳到了秦執耳中。
本以為她有幾分悔過之心,沒想到竟然毫不知羞恥。
明明走時,應了乖乖等他回來的。她便是這樣乖乖等他回來的,若是再晚些,她都要爬別人床上去了。
秦執咬牙道:“快馬加鞭,盡快趕回京城。”
親衛瞧著驛站被抽死的第三匹寶馬。
“是。”
(忘記男主多久趕回京城了,還有好多細節都忘記了,大情節倒是記得,我倒回去看看細節。)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