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湘玉和秦執一起回了興義。
路上秦湘玉才得知,秦執把事情都解決了。
秦執讓暗衛回話時,從不避著秦湘玉,因此秦湘玉知道了不少事情。
得知李夫人也被秦執抓了回去時,恰巧看到秦執的眼神落到她身上。
無端的,秦湘玉心頭一跳。
落在香囊上的手不覺緊了些,骨節泛白。
倒沒旁的。
秦湘玉擔心李夫人對秦執說了什么。
或許是藏紅花的事。
或者是戶籍文憑的事情。
兩樁,她都沒有對秦執坦白。
她心中沉甸甸的,垂下頭,不讓秦執看到自己眼中的神色。
但她又想,應該是沒說,不然以秦執的性子,肯定會發作,藏紅花會逼著她交出來,至于戶籍,哪怕是埋了,恐怕秦執也會讓她說出地址,讓人挖了出來,當著她的面毀了去。
他就是這般一個人。
殺人,誅心。
正想著,秦執的手落到了她的手上。
“在想什么?”
秦湘玉頓了頓,這才開口:“沒。”
她異常的順從讓秦執看了她一眼,然后叫人退下。
馬車慢騰騰的行走在路上。
地上的泥濘路很不好走。
“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說。”他說完,又補充了一句,“莫要讓我發現,你有事瞞了我。”
“可知?”
說這話時,秦執的目光就一直落在她的臉上。
見她蒼白的笑笑:“沒。您想多了。我怎會瞞你。”
秦湘玉本來也想把事情和盤托出算了。
反正,到如今的地步,她也難逃脫了。
興許,正如秦執所說,若是她說了出來,他就會饒了她。
不如就這樣順了他。
順了他。
一想到這里,她就心梗難忍。
怎可以。
那她以前遭受的苦難算什么。
就算從前不算,那今后呢。
今后,還要繼續忍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