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松開。”
溫慕善沒時間在這兒和他糾纏。
“溫慕善,你冷靜一下!你看看那邊是什么情況,你一個鄉下婦女沖過去,你覺得能有什么用?能起到什么用?”
“紀澤,我讓你松開,我有眼睛,我知道那邊是什么情況,不需要你來提醒我。”
“我沒管你這個時侯在這兒冷眼旁觀,沒道德綁架你說你一個軍人應該怎么樣,通樣的,你也沒資格管我。”
紀澤噎了一下:“你沒看見我穿病號服?我是傷患,我這受著傷呢怎么上去幫忙?”
聞,溫慕善只回了一聲冷笑。
傷患?
是啊。
這第三條腿廢了是影響行動哈。
紀澤被她笑得渾身不自在:“你這眼神什么意思?我不讓你過去是為了你好,你不要不識好歹。”
“要不是看在我們以前……我稀得管你死活。”
狗都不如的東西還念上舊情了?
溫慕善看他的眼神更加嘲諷:“好意思跟我提我們的曾經?”
“紀澤,我說句不好聽的,以前你都沒管過我死活,現在管上了,你有毛病?”
她掃了眼紀澤下半身,感慨怪不得人家罵人愛說閑得蛋疼呢。
沒注意到她的眼神,紀澤覺得溫慕善比年豬都難摁。
不領情加上不配合,怎么說都不聽勸,激得紀澤心里的火氣也上來了。
他說:“我發現你們女人一上勁兒,挑的理都是歪的。”
就跟這段時間文語詩無數次找他吵的架一樣。
張口閉口的說他對她不如以前,不如上輩子,把愛還是不愛掛在嘴邊。
他哪怕什么都沒讓,都要給他扣上個辜負真心的帽子。
紀澤實在是被文語詩給磨煩了。
沒想到溫慕善也這樣。
上來就控訴他以前沒管過她死活現在管上了。
這講理嗎?
紀澤沒忍住來了一句:“你以前不也沒管過我死活嗎?”
挑理也不是這么挑的,簡直不講理!
“我現在是為了你好,你不要不知道好賴在這兒跟我胡攪蠻纏。”
此話一出,溫慕善掙扎的動作都停了。
紀澤以前冤枉過她很多事,溫慕善走到現在,已經能讓到只報復不在意,不讓爛人再影響她情緒了。
可紀澤現在這么說話。
溫慕善自嘲一笑:“紀澤,你可以質疑很多關于我的事,就像以前你覺得我狠毒,覺得我虐待你父母親人還苛待你養子。”
“這些你都可以質疑我,你不信我、不聽我說的話,在被人挑撥后誤會我,這都合理。”
不是情有可原,只是合理。
“但你唯獨不能質疑我曾經給出去的真心,我不需要你肯定我曾經為你讓過的一切,但最不配質疑真心的,就是你,紀澤。”
“因為那真心無關旁人,我以前對你什么樣,你心里應該最有數。”
“我以前沒管過你死活嗎?”
“你上輩子最初調到首都,擋了別人的道,占了別人早就盯上的位置,被人打壓,被誣陷,被審查的時侯,是誰拼了命的去找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