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都想把他的蛋黃捏出來。”
“老大,你就說怎么干吧?我們都聽你的。”
……
這幫家伙就沒一個猶豫的,不說身上挨了多少揍,光是看手里磨出的一層層水泡,他們就對劉根來恨的要死。
長這么大,他們還從來沒被人欺負成這樣,不把心里這口惡氣出了,他們得憋屈死。
“好,那就一塊兒干!”那個老大咬牙切齒道:“他不是說他在人大上夜校嗎?我都打聽過了,人大的夜校周二周五上課,今天就是周二。”
“那咱們去就人大那兒堵他!”
“蛋的,我非把他揍的連他媽也認不出來不可!”
“我先上,誰跟我搶,我就跟誰急。”
……
“都特么別瞎嚷嚷。”二當家咋呼了一嗓子,“不能蠻干,咱們得準備個大麻袋,先把他腦袋套住。他可是公安,咱們又不能把他打死了,要是被他認出來,咱們都得倒大霉。”
“還用你說?我早就準備好了。”那個老大從屁股下面抽出一個大麻袋。
二當家一見,立馬不吱聲了。
老大向來都蠻干,這回居然知道動腦子了,足見他的決心有多大。
那還說個蛋?
干就完了。
……
人大,夜校。
亢奮的一節課終于過去了,劉根來暗暗松了口氣,抖了抖有些酸麻的手腕。
在他的記憶里,穿越前前后后幾十年,從來沒在這么短的時間,寫過這么多字。
情緒的感染力太可怕了,劉根來想偷懶都不好意思。
怪不得后世的傳銷屢禁不止。
剛下課,一大群學生就把老師圍住了,七嘴八舌的問著各種問題。
這是還沒從亢奮情緒中退出來。
劉根來可不想湊那個熱鬧,把筆本往書包里一裝,就要離開。
“干嘛?想溜?你不是怕了吧?”遲文斌沒動地方。
啥意思?
劉根來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和這貨還在課后約架了。
“你賴著不走,不是怕出去挨揍吧?”劉根來立馬反唇相譏。
“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走!”遲文斌抓起書包,忽的站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朝外走著,步子大的,劉根來都擔心他會扯到蛋。
這會兒,階梯教室前門后面都涌出不少學生,遲文斌走下臺階的時侯,轉著腦袋看了看,朝背對著學校大門的方向一指。
“咱們去那邊,那邊人少,沒人打擾。”
這么膨脹?
哪兒來的自信,以為自已一定能打贏?
看樣子,應該是缺少社會的毒打,那就給你補上一課。
“頭前帶路。”劉根來拽了一句文。
人大校園可不小,學生也多,兩個人兜兜轉轉好一會兒,才來到一處左右無人的空地。
“就這兒吧!”遲文斌停下腳步。
“來,我讓你先動手。”劉根來把書包一丟,沖他勾勾手指。
“先等等,”遲文斌一抬手,“動手之前,我要加個條件,要是我贏了,你就帶我認識認識你姐。”
尼瑪!
我說這貨咋這么積極,鬧了半天在這兒等著呢!
這家伙也夠軸的,連面都沒見,只看字就對一個姑娘感興趣,絕對算得上奇葩中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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