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君屹也看向殿外的大雨,想起了同一段往事,嘆聲道:“三弟,也許有一天,我也會活成父親的模樣。”
“您不會!”秦沐斬釘截鐵道。
秦君屹苦笑,他感覺自己已經邁上這條路,還漸行漸遠了。
“大哥,我想去看看二公子。”秦沐看到他孤寂的身影,突然道。
秦君屹對他疏離的稱呼頗為無奈,“去吧。”
秦沐退出大殿,讓候在門口的影衛進去抬大哥回房。
轉身后,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陰鷙,與剛才判若兩人。
“你先等等,我去端盆水進來。”
偏院的某間小屋,伍少寒將秦君獻放置床榻,而后離去。
秦君獻趴在床上動彈不得,超過承受閾值的疼痛令他恨不得暈過去。
很快,伍少寒帶著水和藥回來。
他將兩瓶不同的金瘡藥擺在秦君獻面前:“這兩種藥,你選擇哪個?”
秦君獻曾經在戰場受傷,領教過特制金瘡藥的厲害,故而想都沒想就選擇尋常金瘡藥。
伍少寒聽了點點頭,拿起剪刀,剪開他后背的衣物。
布塊與傷口粘在一起,盡管伍少寒已經很小心了,秦君獻還是痛得嗷嗷直叫,撕開布塊猶如剝皮一般,他實在痛得受不了。
衣服終于褪去,伍少寒將打濕的絹帕擦拭血跡,“看這傷勢,恐怕得養大半個月才能好,這么長的時間,也不知會迎來幾波刺殺。”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