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孩子們在家里倒是安安靜靜,各自對著自己的愛好努力,看不懂的地方請教父母,就能得到通俗易懂的回答。
本來還想回首爾的家待一個假期的,但是聽岳父岳母說,首爾那邊的“愛情蟲”又爆發了,外面到處都是,很惡心。
這東西是一種蠅類,而且很喜歡飛到人的衣服上……
怕蟲的裴柱現直接從善如流,跟孩子們說明了情況,表示咱們冬天再回那邊。
裴柱現不敢想自己回首爾的話會有多恐懼多絕望,上次爆發的時候,她幾乎在家待了一整個夏天。
源懷人也討厭除了螞蟻之外密集聚集的蟲子,包括蜜蜂。
他有一定程度的密集恐懼癥,衣蘅也和媽媽一樣討厭蟲子。
不知天高地厚的佩弦還想著說回去挑戰一下,觀察愛情蟲的習性。
但是在看到最近相關報道的圖片后,也果斷選擇放棄。
“生物學家應該不用非要了解昆蟲吧?爸爸媽媽和衣蘅都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
“沒關系的,你回去之后有柱恩阿姨照顧你,不用擔心的。”源懷人逗著兒子,“勸”道。
衣蘅跟著說:
“好久沒回去了,佩弦你先回去幫我們看看也好。”
她現在不那么在意“姐姐”的稱呼,但如果佩弦老是抱著“出生時間不到一分鐘”的想法,想當哥哥,那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這種不叫姐姐叫名字的行為,就是對她底線的不斷試探,她會一直保持警惕的。
“唔,不要了,我,我也怕那些蟲子,長得好丑好惡心。”佩弦也不偽裝了,干脆直接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或許是因為一家子高顏值的緣故,衣蘅和佩弦天生就適應美的東西,討厭蟲子這類“細節豐富”的小生物。
除非是寶可夢里的蟲系寶可夢,像帥氣的巨鉗螳螂、mega大針蜂,以及據說80%玩家都是其粉絲的音箱蟀俠。
“下個學期要開一門射箭課,你們了解過了嗎?”
就著蟲類的問題,一家人調侃了一會兒佩弦,話題改變時,源懷人問閨女和兒子。
這門課也要計入成績,衣蘅和佩弦應該不想在課程上有短板。
“只要了解箭的運動軌跡,就能根據不同情況逐漸適應了吧?應該不算難。”衣蘅不太想在日常鍛煉之外做別的運動。
只要身體康健,能夠支撐日常生活就好了。
佩弦則是搖著頭,完全不了解。
源懷人繼續說:
“衣蘅應該知道君子六藝,射箭同樣是重要的技巧,雖然我們現在不需要再駕駛戰車射箭,現代也很少有需要用到弓箭的時候。
“但作為一項保留下來的傳統運動,了解一下并不算壞事。就當是掌握一個額外的技能。”
老爸都這么說了,衣蘅和佩弦自然不會不給面子,他們選擇相信爸爸說的話,或許掌握射箭確實能給自己帶來額外的提升。
一家人說做就做,很快驅車到了射箭館,開了個私人廳室練習。
夫妻兩個指導孩子們戴好護具,隨后講了“不許空放”“不許對人”等安全原則,隨后對視一眼。
裴柱現挑著眉:
“看樣子,小源同學是想和我比一比。”
“小潤同學不也是這個意思嗎?就是怕某人好久沒摸過弓箭,慘敗給我。”源懷人呵呵一笑。
“你也很久沒摸過了吧!我退步難道你就一點水平沒變嗎?”裴柱現才不信他一點退步沒有,隨后自信地跟孩子們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