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愣住了。
握草!
他恍然大悟!
在這個大信息時代,竟然還有這種靠著最古老的方法,用嗅覺來聞出來的啊!
“別緊張。”
常空雁微微一笑。
“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惴惴不安的。”
“我只是想告訴你,根據我和池成秋的經歷來看,感情到最后,結果都一樣。”
“那不如選個現在喜歡的。”
“剛才你反駁了我很多,很好。”
“從同理心上來說,你超過了無數人,你是真的心疼池越衫。”
“這就夠了。”
一個又年輕又帥氣又聰明又有錢的高學歷知識分子,池越衫自己喜歡,而且人家也對池越衫很心疼。
這還能說什么呢。
陸星也不裝了,掀起自己的衣領狂吸一口。
什么都沒聞到。
娘嘞。
......常女士簡直是會說話的緝毒犬!
陸星不禁陷入了思索,要是他以前碰上了有這種天賦的客戶,是不是進門的第一秒就會因為身上香水味太多而被踹出去?
不過這常女士不愧是精神科的,說反話也挺厲害的。
剛才他真以為那種神經病發是常女士的肺腑之。
合著是在考驗他呢。
陸星低頭,默默的翻了個無人看到的白眼。
戲臺上,池越衫唱念做打,一身紅艷艷的戲袍,英姿颯爽,威風凜凜,只是額頭上沾滿了被汗珠打濕的碎發。
她的眼神不住的往觀眾席看,心情焦灼。
這倆人到底聊的怎么樣了?
她媽不會嫌棄陸星有味道吧?剛才她聞了聞,沒有啊!
見池越衫看過來,常空雁收回目光,避免了跟池越衫對視,轉而看向了陸星,平靜道。
“剛才你說,我跟池越衫的關系,是我們兩個的事情。”
“不是的。”
“陸星,我跟池越衫關系的轉機,在你的身上。”
“你覺得,只要你說動了我,讓我跟池越衫結婚,她就會歡天喜地的感謝你嗎?”陸星靜靜的反問道。
常空雁沒有否認。
陸星笑了一聲。
他剛才說常女士是正常人,還是說早了。
“那如果池越衫是一碼歸一碼的人呢?”
常空雁靜靜的說,“那就只能這樣了。”
只能這樣?
只能這樣是哪樣?
陸星托著下巴,思索了幾秒,提出了疑問。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阿姨你剛才......為什么要著重說到生孩子的事情?”
“對于池越衫來說,她期待的一定是結婚,然后繼續發展事業,孩子對于她來說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