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兩邊政府牽線搭橋辦了一場文化交流晚會,夏夜霜跟著她的老師宋麗也來了紐約,我跟她是通過朋友在那里認識的。”
池越衫知道自己已經碎了一地。
可是她不想夏夜霜以同樣什么兄弟的招數騙陸星,于是她徹底截斷了夏夜霜的路。
“那個時候夏夜霜說她有個喜歡的人,我心里又想著你,兩個人都以為自己受了情傷,抱頭痛哭......”
池越衫笑了笑,音頻的震動直傳到陸星的大腦里。
“沒想到我和夏夜霜當時心里想的,都是同一個人。”
陸星不是不想回答。
可他今天先是在水世界各種被涼水洗禮,又被風一吹,還在音樂廳冷氣下吹了幾個小時。
他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覺。
陸星沒回答,池越衫就繼續說。
“那個時候,我們倆喝醉了,還開玩笑的說。
就算是喜歡的人不喜歡我們,大不了把他抓回來關在地下室。”
池越衫說到這里頓了一下,雙目失神,輕輕的問道。
“陸星,你覺得可行嗎?”
“可行什么?”
陸星昏沉的大腦突然警覺,強撐著精神不讓自己露怯。
池越衫悶聲道。
“把你關在地下室。”
“那我一定殺了你。”
陸星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池越衫愣了一下,笑了起來。
她聽得出來,陸星不是在開玩笑。
也是。
陸星現在的存款足夠他在四五線城市富足一生了。
他好不容易馬上要得到了自由,如果關住了他,他一定會以命相搏的。
于是池越衫說道。
“我不會的,這樣犯法。”
陸星沒說話。
池越衫緊緊的抱著陸星的脖子,所以能明顯感覺到陸星松了一口氣。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