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聲道。
“你平時沒少罵宋君竹是瘋子吧。”
陸星還是沒說話。
“可現在看來,你也是個小瘋子。”
陸星還是沒說話。
干這行沒瘋的,除了被同化了,剩下的就是白癡。
池越衫像是即將失去珍貴的東西,自自語,自問自答。
即使懷里的人不會給她任何的回應,她也依舊說得開心。
要是一直這樣就好了。
池越衫不著痕跡的撫摸了一下陸星的腹肌。
她現在什么優勢都沒有了。
“你和爺爺奶奶回老家的那次,我去了山上的寺廟祈愿。”
“你知道我許的什么愿望嗎?”
一提到爺爺奶奶幾個字,陸星強打精神聽了聽,然后說道。
“希望我跟你在一起?”
池越衫頓了一下,笑出了聲,有些得意的說道。
“猜錯了。”
“我沒有許這種世俗的愿望。”
“我許的愿望是,我希望你考試順利,永遠開心。”
陸星沉默了片刻,點頭道。
“謝謝。”
池越衫輕笑一聲。
她給那個小粉毛準備的衣服穿起來相當復雜,估計等她出來還得一會兒呢。
池越衫這個時候突然感慨自己的英明。
這段時間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于是只能亂七八糟想到什么說什么。
“陸星,你剛才因為我說的話生氣了,是我說到點子上了吧。”
“你不覺得我比那個小粉毛更理解你嗎?”
“說真的,原則就是用來打破的,你考慮一下我吧,我真的懂你的。”
“我是真的喜歡你。”
池越衫探頭親了一下陸星的喉結,認真的說道。
“怎么辦,我感覺我會喜歡你好久好久。”
陸星昏昏沉沉的,只記得問一句話。
“你口紅掉色嗎?”
池越衫愣了一下,“我沒抹口紅。”
“哦。”
沒了?
就沒了?
池越衫懵了。
為什么陸星會沒頭沒腦的問這么一句話?
“你什么時候把鑰匙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