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尋歌激動的拍桌而起,桌子和麻將嘩啦啦倒了一地,她道:“這不就是我?!”
喊完一看,幾位麻友都面無表情的盯著她,每個人都伸著雙手保持著洗麻將的姿勢,但上一秒還在舒展開來搓麻的手都紛紛攥成拳頭。
虞尋歌立即蹲下來扶桌子撿麻將,絮絮叨叨的說道:“我是說,你們看吧,如果逐日在生命的盡頭講童話,那她多半和這位貍爵一樣,要以自已的名字為童話命名。”
其他幾人熟練的蹲下來幫著撿麻將,自從開始打麻將這種事就時時發生,有時候是載酒尋歌,有時候是其他人。
能成為星海的遺憾,大抵都是動人心魄的故事。
收拾好方桌后,一行人散場,飛奔著前往其他神明的島嶼,去上自已的選修課。
她和拂曉銜蟬手里拿著各自的養花手冊,飛奔在玩具宮殿的走廊里。
不知道載酒尋歌又說了什么,兩人同時大笑,拂曉銜蟬還揚起手里的書拍了載酒尋歌一下,但跑了不到百米,兩人又爭執起來。
兩人的花枝又探出各自的肩膀開始擊劍似對決。
30天課程結束的前一天,已經有將近五百名玩家用各種辦法找到了方向,共有15名玩家保持眉心的光影常亮,按照愚鈍的說法,她們的天賦已經開始進化,這是一個可快可慢的過程。
真是奇怪的描述。
就如同群山尋歌,這15名玩家已經可以使用部分神明天賦的能力,但還不完整。
愚鈍這邊更是除了載酒尋歌外都點亮了眉心的光影。
在照料花時,拂曉銜蟬問道:“你都不急嗎?天亮后就要開始比賽了。”
“我急什么?”
“我以為你喜歡第一。”
“……嗯。”
拂曉銜蟬左右看了看,突然丟下手里的工具,走到載酒尋歌身邊,花枝伸出戳了戳對方的肩頭:“帶你去個地方。”
雖然不明白拂曉銜蟬要干什么,但虞尋歌還是跟了上去,并期待的問道:“有什么好玩的東西嗎?”
飛速沖過那些伸出花枝要抽她的花海,虞尋歌跟著拂曉銜蟬來到一片開滿欺詐之花的花海。
星海之下,每一朵欺詐之花都散發著熒光,作為能統一各種生靈審美的花,欺詐之花確實是這片花島最美麗的花。
拂曉銜蟬動作輕柔的走進花海開始尋找什么。
“你在找什么?”
“你不是看過「燈塔」的嘆息?里面沒有欺詐之花的知識嗎?”
虞尋歌皺眉思索好一會兒才從記憶里翻出答案,她恍然道:“你在找叩問我心?”
欺詐之花的伴生露珠——叩問我心。
就像有毒的東西附近就會生長解藥,欺詐之花喜欺詐和控制,閑起來連自已都騙,它偶爾凝聚出的露珠,可以照出萬物的本我。
欺詐之花本就稀有,伴生露珠更是稀有百倍,不僅因為它出現的幾率小,更因為欺詐之花會弄死叩問我心。
虞尋歌僅猶豫了一瞬就走進花海開始尋找伴生露珠,她也想看看自已的本我是什么模樣。
拂曉銜蟬老毛病又犯了,她明明還在幫著尋找叩問我心,嘴上卻還要譏諷道:“你不是說你要自已想?”
“你如果是個啞巴,你就是最完美的馥枝,以及,我只是不愿意被并不了解的我人評價和影響。”
“就算我是啞巴,最完美的馥枝也不會是我,欺花就是最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