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已經徹底亮了起來,我爬在睡袋里,渾身卷縮,好像待在冰窟窿里面似的。
父親摸了摸我的氣脈道:“你怎么回事兒,氣脈怎么如此的虛弱,昨天使用圣免和修羅手,也不至于消耗成這個樣子吧。”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可在想了一會兒后,我還是把自己做夢的事兒講了一遍。
父親詫異道:“你的夢的確有些怪異,可我卻從你身上查不到任何的不對勁,除了你的氣脈虛弱外。”
說罷,父親對著帳篷外面喊道:“燕洞,燕洞,你過來,給我兒子瞧一瞧,他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兒。”
燕洞,邵怡,以及其他人也是紛紛跑了過來。
燕洞直接伸手給我搭脈,過了一會兒,他就疑惑道:“小公子昨晚這是偷偷練功了嗎?”
我搖頭說:“并沒有。”
邵怡也過來給我搭脈說:“啊,這是什么情況,宗禹哥哥,你的氣脈消耗怎么如此的厲害。”
父親把我做夢的事兒講了一下,眾人一臉的懵。
畢竟那只是一個夢,而我的身體卻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來。
父親看著佘千禾問了一句:“佘前輩,你教我兒子的法子是不是有問題?”
佘千禾看著我父親道:“宗子明,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理智了,我教的方法有沒有問題,你自己難道感覺不到嗎?你可是最強大天師,有著半仙之身的人。”
父親嘆了口氣說:“是我有點莽撞了,可這一次真的有點奇怪。”
佘千禾繼續說:“我估計是昨晚那一股黑氣攻擊他的時候,傷到他了,只是那傷太過隱蔽,或者特殊了,我們覺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