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父親說我,我就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我已經主動使用了一次修羅手,只不過我是拿修羅手來釋放攻擊的神通,并沒有領會到將東西收入修羅手的要領。
見我還沒準備好,父親又說:“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和佘前輩應該會給你兜底,雖然我受了傷,可下面那些人,還沒資格在我的面前造次。”
說我,父親又咳嗽了兩下。
燕洞則是提醒我父親:“收著點你的脾氣吧,也不看看自己現在啥狀態!”
父親“哈哈”一笑。
一直很少開口的怖逢此時說道:“就算他不能動了,我和張小道也照樣把下面那些人給收拾了。”
張承志有些不開心說:“你個死牛女,我說過多少遍,不準在別人面前喊我張小道!”
怖逢則是瞪了張承志一眼說:“你喊我什么?”
看著他們兩個吵架,我也是不由笑了笑說:“爸,看來你們的隊伍,平時歡樂也挺多的。”
父親也是“哈哈”一笑說:“每個隊伍總得有一個活躍氣氛的。”
不一會兒的工夫,李成二和高r就回來了,他們拿回來的基本是一些兔子和飛禽類的肉,大部分都是曬成肉干被凍了起來的。
烤起來的話,要費些勁。
好在我們帶著鍋和煤油爐子,可以生火炒著吃。
做飯的活兒就落在了邵怡的身上,飯菜都是簡單做的,沒多久就做好了。
吃著熱乎乎的肉,我不由感覺身體暖和了很多。
吃了飯,我們就各自回了帳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