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已經在這里了,怖逢就說了一句:“宗大天師受傷了。”
我點頭,就準備替燕洞去背父親。
可父親卻擺擺手說:“不用了,給我放到茶桌旁邊。”
燕洞點頭照做。
父親坐的是我剛才坐的那凳子,那有符印的凳子沒有人坐。
穿著黑羽絨服,背著大背包的女人,一進門就盯著我看,不過她沒有在我身邊停留,而是去了這房子的主臥,并把房門給關上了。
燕洞在旁邊打開自己的醫藥包,然后取出一些針,開始在我父親的頭頂、后背扎了起來。
燕洞每一次扎的穴位,都是氣脈的要沖之穴,看來我父親受的傷和氣脈有關。
張承志、怖逢、燕洞三個人,雖然都有不同程度的內氣消耗的跡象,可他們完全沒有受傷。
燕洞在扎針的時候,我就問怖逢:“你們在長白山中經歷了什么?”
怖逢搖了搖頭。
她巨大的個子緩緩坐在了地面上,然后靠在一個水草缸的柜子上。
顯然是累壞了。
張承志則是去了廚房那邊,好像是在準備吃的。
不過他的動作也是十分的緩慢,一身的乏累。
父親這個時候慢慢地對我說:“長白山中的事情,我在電話都給你說過了,沒什么好問的了,對了,你在這邊待了一天了,有沒有覺得這個單元有什么問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