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水坑串聯起來,已經形成了小河,沿著林間的坡地開始往山下流淌,而山澗中已經開始出現不是很大的洪水。
我看了看我們腳下的地質,還算結實,暫時不會出現泥石流。
看到雨沒有停,而且林間慢慢還起了大霧,繼續趕路就變得極為困難。
下雨路滑,陡峭的地方很可能往山下滑,而且霧大起來,讓我們視線受阻,說不定會走錯路。
再有就是我們隊伍莫名其妙丟過一個人,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我們還是盡量不要貿然趕路的好。
所以我們就地開始扎營。
不過我們扎的是簡易的大帳篷,大家基本都在一個帳篷里,除了嚴濼海兩個手下在外面觀察情況。
大家在帳篷里面坐著聊天的時候,仲欠就提出了一個疑問:“夢云苗寨的大祭司如果用自己的壽命供養著禍根胎,這苗王墓里還有一個禍根胎,那一個小小的苗寨豈不是和兩個禍根胎關聯上了,這也有點太夸張了吧。”
李成二也是附和道:“我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你們說,會不會是這樣的,其實大祭司飼養的,和我們要去苗王墓里面找的是同一個,其實那個禍根胎早就被大祭司弄到苗寨去了,我們這次去苗王墓將會一無所獲?”
眾人也是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起來。
我這邊也是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我就說了一句:“這樣,我們來玩一個小游戲。”
李成二疑惑道:“搖骰子,還是玩撲克,有沒有誰帶酒了。”
我笑罵道:“滾犢子,我說的不是祝酒的游戲,你想多了,是一個知識類的游戲。”
李成二問我什么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