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自己給蔡耀打電話的情形,那個時候的蔡耀氣喘吁吁的,好像很累的樣子,他那會兒應該是在爬山,該不會也是想要找信號給外界聯系吧。
我立刻探頭往四處張望。
弓澤狐問我要去什么位置,他背我過去。
我指了指帳篷北面的角落說:“扶我過去就行。”
弓澤狐和蔣蘇亞扶著我就往那邊走去。
眾人以為我有什么發現,也是全部向我這邊看來。
說是帳篷,其實只是一個我們頭頂掛了一塊大的雨布而已,四周沒有遮擋,來到背面,我就順著樹林稀疏的影子往遠處看去,的確有一座相對較高的山。
我指了指那邊說:“那邊是什么位置?”
嚴濼海拿出地圖看了看,然后又拿出儀表測量了一下我們的大致坐標,接著便在地圖上標記說:“在地圖上,那邊應該是一座無名的山峰,這四周上百里都沒有村落,公路就別說了。”
我點了點頭說:“按照這周圍的風水來看,那座是龍頭的山,這四周其他的山,山勢都比較低,是拱衛的山勢,四個方向,對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那座無名山,是一個極佳的風水穴位。”
“說不定,那邊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了。”
嚴濼海看了看說:“從地圖上,我們直線距離并不遠,若是雨停了,天黑之前說不定就能趕過去,最遲,我們中間休息一晚上,明天上午就能到。”
一邊說,嚴濼海一邊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其實這個時候已經分不清他額頭上是濺上去的雨滴,還是流下的汗珠子了。
又或者都有。
嚴濼海這個時候已經很緊張了,畢竟已經出發兩天多了,他都沒有什么出色的表現,倒是我,三兩語間都藏著極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