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燕洞,那便是張承志和怖逢了。
邵怡喂我吃的是藥參熬成的粥,味道一般,不過聽邵怡說,對我身上的傷恢復特別有幫助,特別是骨頭上的那些傷。
我身上很多地方都被包了起來,說不上像木乃伊,不過也差不多了。
等著邵怡喂好了粥,我的同伴也被允許進來看我。
李成二、弓澤狐、夏薇至,還有東方韻娣,薛銘新,一個個進來。
當然還有張承志和怖逢。
大家只是簡單的寒暄幾句,關心我一下,也沒有太重要的消息給我。
為了不打擾我休息,大家隨便說了幾句就離開了。
因為我睡的太久,醒來之后,我便再也睡不著了。
邵怡負責照顧我的起居,以及看護我的傷勢,所以大部分時間都在我的帳篷里面,我沒事兒了就和她聊天。
通過她也是知道,在我和成覺大師進去到石門后差不多十多個小時后,我父親他們就趕到了這里,他們先是清除了蟻蛇,然后便開了石門。
父親帶的人,全部進去,然后就把我和成覺大師抬了出來。
那個時候成覺大師已經圓寂,沒有辦法再治了。
和邵怡聊天聊到后半夜,邵怡已經不想再說話了,有一句沒一句地答著我,有時候回答都變得驢唇不對馬嘴了。
見狀,我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次日清晨,我的身體已經能夠簡單地活動了,所以在吃了藥之后,我便換上衣服從睡袋里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