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培的聲音響起:“邵怡,還有宗禹的老爹跟我進去,其他人在門口待著,不準進來。”
我老爹?
很快帳篷的門口就進來兩個人,一個是邵元培,另一個就是我的父親。
邵元培一臉的淡定,倒是我父親顯得有些緊張,他快步走到我跟前,然后俯身下去問我:“小禹,你感覺怎樣?”
邵元培走過來,拉開我的睡袋,然后將我的右手拿出去,接著開始搭脈。
不一會兒邵元培就說:“氣脈恢復的很快,除了外傷,還有骨頭上的一些傷外,并沒有什么問題,送回冀地的省城修養一個月,再配合著我開的藥,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父親立刻對邵元培說了一句:“多謝邵圣手。”
邵元培搖搖頭,然后拽著邵怡就從帳篷里出去了。
整個帳篷就剩下我和父親兩個人,當然還有我懷里的小香豬。
父親看了看我,又問我了一句:“感覺怎樣了?”
我身體很多地方還是很疼,不過呼吸上已經順暢很多,所以我就說了一句:“現在好多了,成覺大師的遺體呢?”
父親嘆了口氣說:“葛西安的人已經把成覺大師的遺體送出山了,這會兒應該到了x小組的補給站那邊了。”
我疑惑道:“他們會把成覺大師的遺體作何處置?”
父親說:“放心好了,這天下沒有人敢動成覺大師的遺體,他們只是負責送出去,最后成覺大師的遺體將會被火化,火化之后骨灰將會送到冀地省城的西邊的龍山廟,因為成覺大師的師弟,成喲笫馱諛潛咝扌小!
我點了點頭,骨灰最后交給成喲笫芾淼幕埃業故欠判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