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情胎露面,黃教授整個人呆住了,他臉上的表情甚至變得有些猥瑣。
不過很快黃教授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用氣壓制自己的欲望對情胎說了一句:“前輩之容顏,勝過畫中百倍,這幅畫雖然是秋烏筵的至高之作,可仍舊配不上您的真容,這畫留著便是對您美貌的一種侮辱。”
說著黃教授捏了一個指訣,一團黃色的火苗在他指尖燃了起來,接著他用那火苗把秋烏筵的情胎之畫燒了個一干二凈。
此時情胎慢慢地開口:“我看你中情毒已深,你還能對我下得去手嗎?”
黃教授微微一笑說:“我早已經有準備了,若是您放下戒備,我自然有方法送走你,前提是,你身邊的那些玩意兒也要消失掉。”
情胎看了看身邊的巨蟻,還有蠑螈,然后淡淡一笑說:“你們可以消失了。”
那些東西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化為黑水直接消失了。
接著情胎看著黃教授說:“這樣可以了嗎?”
黃教授說:“還有您的戒心。”
情胎微微松掉身上的氣,然后慢慢地向黃教授那邊走了過去。
黃教授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他的身體都開始顫抖,我知道情毒在他意識里面正以海嘯一般的速度和規模擴散。
情胎站在黃教授面前的時候,我感覺黃教授的心臟都快炸掉了。
她對著黃教授輕佻一笑說:“怎么下不去手嗎,我就說,云之寒教出來的徒弟怎么能比他強呢?”
黃教授一臉的癡相并沒有回答情胎。
情胎見黃教授不吭聲,就邁步向我這邊走了過來,我心跳也是加速跳動,不過不是中了情毒,而是單純的緊張而已。
畢竟那情胎就算沒有情毒,也是一個一等一的天師級別的高手,不是我這種實力的人能夠比擬的。
來到我的面前,情胎打量了我一會兒后就慢慢地說道:“張衡、蔡邕、陶淵明都曾為我作賦,你和他們一樣,都有一顆純凈的心,可也愿意為我作一篇賦?”
我笑了笑說:“我也想,可無奈我文采不濟。”
情胎搖搖頭一臉柔笑說:“不打緊,你隨便寫幾句,我亦會記在心頭,在別人的眼里,我是禍根胎,在你這樣的人眼里,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如果全世界都是張衡、蔡邕,陶淵明,以及你這樣的人,那我便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便不是什么禍根胎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