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尋歌神色中帶著迷茫與掙扎,腳步卻堅定的走向了第三條路――裝聾作啞的理想主義者。
距離第23168場游戲結束還有15天。
游戲開始不久的問題再度浮上心頭,這個游戲的時長為什么是50天。
23168場神明游戲……如果按照星海時間來算,這么多屆神明游戲也才不到500年。
可是游戲日歷里的時間卻遠超這個數字,她打開時間表,此時的時間是星海年6798年。
還有據說遺失上千年的暴躁月亮,拂曉銜蟬最多三百來歲,是她擁有這件神明遺物時不被所有人知曉嗎?
也有可能是兩個時間的計算方法不一樣,因為各個世界的時速不一樣,比如載酒15天就相當于星海7天,可如果「拂曉」和「載酒」的時間比例近乎13的話,拂曉玩家豈不是5天就要參加一次神明游戲?
澤蘭的時間流速倒是和載酒相差不多,是因為這兩個世界的時間線原本就相差不多還是入侵的關系?
如果每個世界的時間線都不同,那為什么在戰爭游輪上和各自的世界打電話時又不會受到影響?那當年在阿斯特蘭納和載酒的時間流速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神明真的強大到可以隨心所欲操控時間,為什么面對戰爭還如此無奈?就好像k們也是螻蟻。
好混亂,為什么會有這么多時間線。
船停了下來,虞尋歌停下紛亂的思緒走出船艙熟練的摘下一顆金色蘋果。
她躺在船長室的床上,提燈飄在頭頂。
想到拂曉銜蟬,虞尋歌伸手戳了戳暴躁月亮,問了一個她很好奇的問題:“拂曉銜蟬和你不適配嗎?”
提燈晃了晃:完全不,「燈塔」破碎后,她就認為周圍一切都是她的責任,包括載酒煙徒的痛苦她都應該為此負責。
虞尋歌眉心皺了下,她最近做這個動作做得實在太頻繁了,她摁了下眉心,問道:“那我呢?已經將「載酒」視作我的責任的我,還和你適配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