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矛盾……
她如此感性,感性到愿意為那一刻全心全意信仰她的載酒眾生而死戰。
她又如此理性……理性到絕不讓自己被責任、地位、權力、聲望等任何事物綁架。
她只做她愿意做的事。
兔子回以沉默,k不知道載酒尋歌為何能認出自己,但她猜對了。
也是這一剎那,k明白暴躁月亮為什么喜歡她了――她們都不屬于任何人。
載酒妄圖將她與載酒綁定,太天真了。
哪怕到了這一刻,她也不愿意向載酒承諾自己的理想與未來。
那些責任與未來,那些信仰與期待,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形式的燈罩、另一種形式的囚籠。
載酒尋歌與暴躁月亮哪里不適配?分明是太過適配了!以至于產生了近乎相斥的效果。
眼見兔子默認,虞尋歌又看向天空,重復道:“這就是我的答案,滿意嗎?載酒!”
――“這就是我的答案,滿意嗎?載酒!”
她確實感動過,否則她不會站在這兒,可她沒法為了一時的感動背叛自己。
她那一刻的難過,并不是為自己醒悟太晚而難過,而是在難過哪怕到了最后時刻她也無法給出承諾,為自己套上枷鎖。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戰斗到最后一刻。”
“載酒,將我的聲音傳至載酒的每一個角落。”
好
得到答復后,虞尋歌的匕首指向戰場上那一部分停手的玩家,她聲音冰冷: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