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再怎么說也已經不是曾經的副國了。
況且還進過官獄被打上了標簽。
如此一個人,他究竟能否完成復仇,當真是值得懷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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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震第二天乘飛機回了南云省。
回到云亭之后,他便給付小青打了個電話。
“喂,我從京城直接回云亭了。”蔣震說。
“嗯……好。”付小青輕輕應聲。
“你……決定好了嗎?”蔣震問。
付小青聽后,心里頓時就覺得堵得慌。
畢竟,彼此的關系實在是太尷尬。
怪只怪那晚的車廂太溫暖,怪只怪自己當時的意志太脆弱,只要看不見蔣震的面容,只要感受不到他的氣息,自己又怎么可能犯迷糊的錯誤呢?
“沒什么好決定的……”付小青說:“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不再找別的男人,但是,我不會同意跟你保持那種不倫不類的關系。我始終覺得耿思瑤跟你更合適。”
蔣震聽后,心思多少有些沉重。
同時,跟付小青有同樣的感覺。
當看不見彼此的時候,理智仍舊能占領高地,內心的倫理也會將自己拉回現實。
“不要再提耿思瑤了……我已經做好跟她冷分手的準備了。”
“冷分手?”付小青微笑說:“那你得做好分手失敗的準備。”
“算了,我還是把心思先放在事業上吧。”蔣震說:“我感覺有一場暴風雨要來臨了。”
“什么意思?怎么聽著你的話這么沉重啊?”付小青問。
蔣震怎么敢跟付小青說這些事情?
如果她知道自己的“父親”是可以生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