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鎮派出所昨天傍晚,就已經查明蓄意破壞嬌子集團生產的木傳志等人,是受呂啟明指使的了,那么抓捕他歸案,是派出所的正常工作。
如果這得需要崔向東出面,那還要派出所做什么?
不過。
崔向東必須得打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
崔向東就用客氣的聲音說道:“宜山縣長,我是崔向東啊。過年好,呵呵,我給您拜個晚年。”
呂宜山肯定知道,他兒子昨晚被崔向東抓了,他老婆女兒當前正在彩虹鎮鬧騰等事。
但他同樣不會主動提起這件事,只會用同樣熱情的聲音,和崔向東寒暄。
“宜山縣長。”
倆人寒暄片刻,崔向東話鋒一轉:“昨天傍晚以木傳志等數十名社會閑雜人員,蓄意破壞嬌子集團的生產,被我鎮派出所按律抓獲的事件,您該知道了吧?”
“我知道。”
呂宜山再說話時的聲音,明顯冷淡了很多:“向東同志,我更正下你的錯誤。木傳志等人,確實承接了荷花鎮的兩條道路修建工程。我家那個不成器的小子,也確實和木傳志等人,準備成立傳志修路公司。昨晚,木傳志等人在施工現場,阻攔嬌子集團的運貨車輛。這既是他們工作需要,也是他們的權力!這和破壞嬌子集團的生產,又有什么關系?”
呵呵。
崔向東無聲笑了下。
語氣也變淡:“宜山縣長,請問荷花鎮修建這兩條路時,有沒有向縣里遞交計劃書?如果有的話,為什么樓書記也不知道呢?再退一步來說,即便荷花鎮自己改善交通狀況,不用縣里撥款。那么在修建道路時,為什么不擺設提示牌?或者給我們彩虹鎮,尤其是嬌子集團提前下通知?”
呂宜山沒說話。
“更重要的一點。”
崔向東拔高了聲音:“是誰賦予所謂的修路人員,攔車打人,并索要高額過路費的權力?是所謂的傳志修路公司的股東之一呂啟明,還是荷花鎮的呂宜河?”
呂宜山語氣生硬:“那是荷花鎮的事!向東同志,你們彩虹鎮好像管不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