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縣領導之一!荷花鎮是云湖縣下轄的一個鄉鎮,我擁有隨時插手荷花鎮政務的權力。”
崔向東鏗鏘說道:“如果我這個縣領導,都沒資格插手荷花鎮的事。那么云湖縣的各位班子成員,也沒資格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強行通過東洋人在我彩虹鎮修建養老院的決定!”
呂宜山――
底氣不足的低喝:“向東同志,我明確告訴你!富士山集團要在彩虹鎮修建度假村,是市領導拉來的投資!我云湖縣只有密切配合的義務,卻沒有反對的權力。你不能把那件事,和這件事混為一談。”
“好吧。”
崔向東語氣放緩:“我不想再辯解什么。我想說的是,現在嬌子集團內足足上百工人,都來自荷花鎮。現在嬌子集團上班的工人,也就算了。但十六過后,新車間投資后的擴招時,我會建議嬌子集團,絕不會從荷花鎮招工。”
呂宜山――
再次低喝:“向東同志!你身為云湖縣的縣領導之一,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修路是修路的事,怎么和荷花鎮的招工扯上了關系?”
“哈。”
崔向東哈的一聲笑:“荷花鎮都不給嬌子集團路走了,嬌子集團憑什么,要為荷花鎮提供就業崗位?”
呂宜山口結。
“還有。”
崔向東淡淡地說:“從彩虹鎮向西的道路,并不是荷花鎮的,而是云湖縣的。如果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荷花鎮就擅自修路,那我就去找呂宜河,當面問問他,修路經費是哪兒來的。如果敢派人收過路費!有多少人,我就讓派出所抓多少人。我就不信,我一個副處級的實權縣領導,會搞不定轄區內的一個正科級干部。”
這就是以權壓人了。
偏偏呂宜山無話可說。
畢竟云湖縣局,現在好像就是崔向東說了算。
“哦,還有一件事。”
崔向東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呂啟明的家屬蔑視律法,沖擊彩虹鎮派出所的行為,已經被來自青山日報的記者,在現場拍攝錄制了。我相信今天的青山電視臺,和明天的報紙上,都會播放或者刊登這條新聞。”
什么!?
呂宜山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