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舟就在酒店大堂里,他親眼看著林知晚從電梯出來,看見她巧笑倩兮的朝著門口走去。
他與林知晚不過三五米的距離,可從始至終,林知晚都沒有看見他。
從前,她總是一眼就能在人群中瞧見他,如今,近在咫尺的距離,他卻只能看著她,朝著別的男人走去。
汪雪盈能夠感受到自家老板身上那深深的幽怨。
眼看著林小姐和趙鳴鶴有說有笑的離開酒店,她身邊這位傅總,眼神都要追出二里地了。
“傅總,要不,我給你換個酒店吧?或者回帝景苑?”
傅宴舟看著林知晚坐上趙鳴鶴的車,看著那輛車漸漸走遠,他終于收回視線。
“不用!”
他說著,抬腳朝門外走去。
如今,錦星已經被接回齊家,林知晚也再不會回去,帝景苑成了一個空蕩蕩的屋子,他不想回去。
他在這兒,至少能見到她,至少那些難捱的夜晚,他知道,那個女人跟他只有一墻之隔。
其實他可以不必在大堂看她和別的男人同進同出,他明知道,趙鳴鶴就在樓下等著。
他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偏要看著林知晚跟著趙鳴鶴離開。
他偏要眼睜睜看著那一幕,偏要清晰的感受心臟的抽痛。
他在想,當初他偏袒維護宋今禾的時候,林知晚是不是像此時的他一樣,呼吸之間都是難捱的痛......
“傅總,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出發了。”
汪雪盈出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