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旅長現在看陸遲虞是比他親爹,不,比他祖宗都尊敬可親!
錢甜看到方旅長竟也聽陸遲虞的要把她和她身后的人趕出基地,甚至那警衛員小張還立刻領了人要上前抓自己,她急得尖叫威脅:
“你們敢!你們知道我爺爺是誰嗎,我爺爺的身份可不比她陸遲虞的爺差。”
陸遲虞立刻嗤笑道:“錢甜同志,難道你覺得我能站在這里是因為我爺爺的身份不成,我沒空跟你比長輩,你想要比出身就給我回京都大院去,在這里的只有為國為民艱苦奮斗的科研工作者。
還有請愛惜你爺爺的聲譽,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拿他的身份威脅方旅長他們恐怕到時候沈部長的跟前他老人家要不好交代了。”
“沈部長”三個字一出終于讓錢甜恢復了一些理智,臉色慘白。
而這時候方旅長接話道:“陸總工說的對,錢同志你不是問我為什么要單獨給陸總工分一個如此好的房子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這是中樣的沈部長他親自吩咐的。
一是因為陸總工現在懷著孩子,沈部長他們特派了她的愛人親自貼身保護,給她們夫妻一個院子方便照顧。
二是因為陸總工除了我們的戰機研發項目,她還一并接了好幾個機密項目,她懷孕后期免不了居家辦公,單獨一個院子方便我們做保密工作。”
錢甜萬沒想到房子的事竟還是沈部長親自吩咐的,她更加覺得天要塌了。
再想起前來西南前爺爺對自己的叮囑,錢甜的內心慌亂不已她絕對不能被趕回去。
錢甜怕被趕走又拉不下面子求饒,于是下一刻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看到她倒下,后面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的研究員們忙把她接住,然后奇異的是可能是知道她是裝的竟沒有人敢出聲喊救命什么的。
陸遲虞看到這一幕終于滿意的勾起了嘴角。
“陸總工,這錢同志暈倒了怎么辦?”方旅長問。
陸遲虞笑道:“既然錢甜同志已經知錯如此及時的暈了過去,那么看在錢老將軍的面子上我就給她一個機會不扎醒她讓她暫時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