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旅長你們是幾個意思,給我們安排的房子竟是漏雨的泥巴房,還連個電燈都沒有,這讓我們怎么住呀。”錢甜上來就怒斥道。
見錢甜上來就大小聲,方旅長不由皺眉,“錢同志,你們住的房子我們基地才讓人修補打掃過,怎么可能會漏雨呢。”
說著對身邊的警衛道:“小張,你帶人去給錢同志看看房子,看是哪里漏雨了趕緊給補上。”
錢甜說房子漏雨只是發作的借口,現在沒下雨她哪里知道那破房子漏不漏雨,聽方旅長給她裝傻充愣便急忙道:“方旅長你們修也沒用,你們那破泥房根本不是人住的。”
聽錢甜說他們的房子不是人住的,方旅長的眉頭皺得更緊,但還是耐下心來解釋道:“錢同志,我們基地的條件有限暫時只能提供這些泥房給你們住,不過你放心我們已經在準備建造新的房舍了,很快就會給你們換房子住的,麻煩你們先委屈一段時間。”
錢甜可不會聽他畫大餅,而且她今天是翁之意不在酒,冷哼道:“鬼知道你們建新房要建多久,我可習慣不了那又黑又臭的房子,別說住一段時間,就是住一天也不行。”
說話間故意打量眼前陸遲虞即將入住的院子:“而且這里不是有水泥房子嗎,雖說這房子還是比我在京都住的差了很多,但也算是勉強能住人了。”
這話一出現場還有誰不明白錢甜打的是怎么主意,方旅長看錢甜竟想搶他安排給陸遲虞的院子,這會兒他的眉頭能夾死蒼蠅了。
他正要說話,這時候姜明軒從隔壁院子里走出來:“方旅長,我把我的房子讓出來給錢甜幾個女同志住吧,我去住后面的泥房子就行。”
“對,對,方旅長我的房子也可以讓給錢甜同志她們住,她們女同志住泥房子的確是有幾分不方便的,我們這些男同志就沒那么講究了。”孟恩伯也跟著從院子里出來道。
基地能住人的水泥房只有陸遲虞,還有姜明軒和孟恩伯合住的這兩所院子。
聽姜明軒和孟恩伯這么說,方旅長不由為難道:“孟老您老一把年紀了如何能去住泥房子,還有姜同志上面叮囑過你有嚴重的風濕病可不能讓你去住泥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