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川,要不你借個人給我,我總覺得芷蘭這次自己去那個什么縣,不太安全。”她雖然沒了解過,但章芷蘭說的,不通電,不通車,出行靠走路,溝通全靠喊。
這樣的地方,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同志,萬一磕著碰著,太不安全了。
“什么縣?”陸懷川調人容易,沒準章芷蘭要去的地方他已經有安排。
“她隨口說了一句,好像是什么林。”兩人當時只顧著調侃,名字確實沒太記清。
“富林?”陸懷川蹙眉。
“是,你怎么知道,就是這個名字。”夏卿卿沒想到他這么厲害。
陸懷川又道,“她們什么時候動身?”
夏卿卿看他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脫口而出,“下午的火車,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離開京城了。”
陸懷川拿起床頭柜上的腕表看了眼,晚上八點了,他跳下床,去給陳星淵打電話。
原本計劃好第二天一早動身,陳星淵接到陸懷川的電話,一分一秒都沒猶豫,讓關斌喊人晚上立刻出發。
為了次日養精蓄銳,跟著陳星淵出門的人都早早睡下,結果臨時被喊起來,一個個還以為發生了什么大事。
“斌哥,啥情況?”接近凌晨的京城,寒風像是剔骨的刀子一樣,直往人臉上刮,有話多的趁著尿尿的功夫跟關斌八卦。
“少打聽。”關斌一向沒什么好臉色,跟在陳星淵身邊辦事,脾氣太好,底下那么多號人管不住。
陳星淵從接到陸懷川電話的那一刻,手里的事就沒停過,章芷蘭大學的校長,章芷蘭專業的老師,以及負責他們這次下鄉義演活動的責任人。
挨個聯系。
直到問清楚章芷蘭到底去了什么地方,身邊有幾個人隨行,大概什么時候能到達目的地,目的地又是否有靠譜的人接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