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對她也沒什么想法了,我就不操心了,能看到自己好朋友幸福美滿,我也開心。”夏卿卿故意激陳星淵。
她就不信了,她哥這樣都不著急。
“嗯。”臉色是沉了沉,但是話沒有多余的。
夏卿卿:“……”
感情自己說這么多都白說了。
晚上洗過頭發,陸懷川給她擦頭發,手順著她脊背往下摸了摸,“每天沒少喂肉,怎么還是這么瘦。”
“癢。”
“一周之內你再不上肉,我讓張嬸回家反省幾天。”
“你又搞霸權主義。”夏卿卿急了,張嬸盡心盡力,身體不舒服也從不輕怠了她的飲食,照顧孩子也是不分晝夜,怎么能怪人家。
“這么久了,你還沒習慣,除了你,我誰都能舍棄。”他說的理所當然,夏卿卿就知道他在開玩笑,男人能這么自然說出這種話,她心里甜滋滋的。
陳星淵要是能這樣就好了,什么話都說,也不至于和芷蘭兩人對不上信號。
“你說我哥該怎么辦,要不你教教他。”夏卿卿病急亂投醫。
陸懷川繼續給她擦頭發,擦到半干又拿了梳子梳,她頭發長長了不少,陸懷川比她自己還愛惜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這種事外人干預不得,只有當事人自己能處理。”
別人說一千道一萬,自己不轉彎,怎么著都是白搭。
“可是芷蘭這一去又是一個月,等著回來就過年了,這么長時間毫無交流,萬一真的錯過了,多可惜。”心里明明都有對方,卻一個心硬,一個嘴硬。
“年前沒戲,你大哥年前有公干,京城往北一個縣不太平,書記派他出差,他分身乏術。”
夏卿卿不知道這茬,又是一陣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