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賢歪著腦袋獰笑道:“李白在外面廝混生出的雜種而已,真以為自己能繼承李家衣缽?笑話!流放三千里都沒把你當人看,還在那自詡為李家公子,呸!豬狗不如的雜種!”
李桃歌怒火猛竄,正要發飆,黃鳳元開口道:“這位監生,注意你的辭,侮辱同窗,同樣是觸犯了大寧律。”
劉賢晃著二郎腿,不懷好意道:“黃三拐,別在那裝腔作勢,裝作不認識本世子?”
黃鳳元面不改色說道:“國子監只有監生,沒有世子,辱罵同窗,又羞辱了博士,屢屢違反監規,劉賢,再鬧下去的話,我會稟報祭酒大人,奪去你監生資格!”
劉賢霍然起身,指著黃三元叫囂道:“拿四品的國子祭酒嚇我?黃三拐,你腦袋沒病吧?別說國子祭酒,就是今日在臺上講話的吏部尚書蕭文睿,本世子都當他是個屁!若不是父王有令,小小的國子監,求本世子都不來,路過都懶得在這撒尿!”
聽完骯臟蠻橫的一席話,儒雅如黃鳳元,也不禁皺起眉頭。
如何處置劉賢,成了難題,開學第一天就奪去監生資格,豈不是駁了瑞王面子?
李桃歌輕聲問道:“博士,有人在國子監發瘋,影響了博士授課,需要我效勞嗎?”
黃鳳元稍作猶豫,點頭道:“先叉出去。”
叉這個字用的很巧妙,既不是打,也不是轟,萬一日后瑞王找麻煩,一個字便能頂住雷霆萬鈞,足以體現出黃鳳元的城府。
劉賢猖狂笑道:“一個雜種,一個瘸子,就憑你們倆,還想對本世子動粗?!”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