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之君怒喝道:“夠了,你這么多年不吃不喝嗎?不需要花錢嗎?”
魏淑青一把推開齊之君,“你還好意思說我,我這些年辛辛苦苦掙的錢,都被你媽用來買金子。媽,你買金子為什么不敢告訴我啊?不會是想把這些金子都留給芳子吧,您偏心也不至于這樣吧,芳子這些年吃您的喝您的,給過您一分錢嗎?拿兒媳婦省吃儉用的錢給你女兒外孫子開小灶就算了,還想把家產留給女兒,太惡心人了吧。”
魏淑青朝著門外站著的婦女們喊,“誰沒做過兒媳婦啊,誰沒受過婆婆欺負啊,我平時忍讓他們就算了,買金子不告訴我就算了,金子丟了賴在我頭上,這還是人嗎?”
老太太見其他人對自己指指點點,立馬捂著胸口大哭起來。
“就知道鬧,把我氣死了你就高興了。我這是做的什么孽啊,攤上這么個兒媳婦。芳子孤兒寡母的帶著孩子多不容易啊,你個當嫂子的平時接濟一下她們怎么了,連這點小事都要計較。”
魏淑青上前一步,“我讓她孤兒寡母了,我把她丈夫害死了?她過得不好是因為她一天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男人,讓三個孩子跟著她餓肚子,憑什么要我可憐她接濟她。哦,就因為我嫁給你兒子了,所以我就得陪著他吃苦,咋的你兒子是瘟神啊,誰嫁給他誰倒霉啊。”
有警察在這,齊之君膽子也大了起來,他扯過魏淑青的胳膊,眼睛氣得通紅。
“你有完沒完了,我怎么娶了你這個潑婦。”
“呸!”魏淑青朝著他那張虛偽的臉上啐了一口,“要不是你們一家拿我的錢偷買金子,金子丟了懷疑是我偷的,還要報警抓我,你以為我愿意跟你們掰扯。”
“不是你還能是誰,這個家里就你嫌疑最大。”
魏淑青頭發一甩,“你嫌疑才大呢,說不定是你在外邊偷人了沒錢用,這才把你媽的金子拿出去賣了找女人。”
齊之君氣得渾身發抖,他指著魏淑青的鼻子,咬牙切齒,“你給我再說一句。”
魏淑青冷哼一聲,“再說一百句又能怎么樣?怎么,有臉做還不好意思承認啊,你們老齊家不就這個根嘛。你妹妹就勾三搭四,外頭找了四五個男人為她保駕護航,你跟她一樣。你不早就看我不順眼了,你妹妹還總張羅著讓你再找一個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老齊家的惡心事。”
外頭站著的鄰居對這一家指指點點,倒不是因為同情魏淑青,而是單純的看熱鬧。
這年代娛樂方式單一,巴不得誰家出點什么事情好看個熱鬧,尤其是男女不檢點這種事情。
在她們眼中魏淑青跋扈,齊之君一家子私生活混亂,沒一個好東西。
齊之君大怒,“你給我住口。”
“哼,你以為不讓我說,鄰里鄰居的就不知道嗎,你妹妹私生活不檢點,她那女兒二毛也是一路貨色。這才下鄉幾天啊,認識那男人才多久啊,這肚子就大了,現在咱們一家子還不知道未來姑爺是誰呢。”
眾人驚呼一聲,鄰居大嬸不可思議的說,“我的天爺啊,還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