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嫂子。”齊之芳大聲反駁,“你看看今天發生的事,她還配當我嫂子,配當齊家的兒媳婦嗎?這房子是我齊家的,我不會讓房子落到一個外人的手里。”
上輩子齊之芳拉皮條,齊之君出軌,非要和魏淑青離婚。
魏淑青不同意,說除非把這個房子給她和孩子,否則她這輩子也不會同意離婚。
幾人說好了,房子給魏淑青,今后老太太和齊之君可以看孩子。結果婚離了,孩子沒少看,房子卻只給了一半。
另一半被齊之芳搶了過去,她的老相好肖虎在中間砌了一道墻,兩人在肖婚沒離婚的時候就膩膩歪歪,那時候肖虎離婚了,兩個五十來歲的人還當著別人面更是膩歪。
齊之芳要一半房子,是為了給她兒子當婚房,然后等肖虎分下來房子,她再帶著另外兩個孩子搬去肖虎家住。
后來老太太更是一怒之下,要把房子收回去,不給魏淑青了,幸好她最后只把自己氣死了。
魏淑青出去轉了一圈,然后扭頭去了齊之君的單位。
他有些同事認識她,所以在她說過來找東西的時候并沒有阻攔。
魏淑青把他座位翻了個遍,從夾縫里找出了一個信封,里面是他這些年攢的私房錢,數目不少。
家里的家務是她做,所以在家里藏錢并不保險,很容易被她找到。
沒有這些私房錢,他怎么貼補她妹妹一家,怎么給外甥們買糖買罐頭,怎么上鋼琴課和小三眉來眼去,怎么帶著小三看電影。
齊之君見她回來,再次燃起怒火,“你不是走了嗎,你還回來干什么?”
魏淑青哐當一聲把門關上,“這是我的家,我跟你還沒離婚,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管得著嗎你?”
齊之君正在洗腳,若是往常,魏淑青還得蹲在地上給他擦腳。雖然他家又窮又摳,吃飯還得花錢,但孩子還得生,丈夫還得伺候,該封建的時候封建,該開放的時候開放。
齊之君還想說什么,魏淑青一把將他拉起來,然后把一盆的洗腳水從他的腦袋倒了下去。
“啊!魏淑青,你瘋了?”
魏淑青雙手環胸,“對啊,我就是一個瘋子啊,你們不早就罵我是瘋子了嗎?”
齊之君大吼,“我跟你拼了!”
他剛要撲上來,就被魏淑青一腳踹到墻上,然后一把拽著他的領子,一拳接著一拳砸到齊之君身上。
老太太聽到了動靜,她忙跑到門口敲門,“好了好了,別打了,哎呀。”
要是她兒子打兒媳婦就算了,她能戴上耳塞,平心靜氣不去想這些。
但要是兒媳婦打兒子,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啊。
魏淑青忽然打開門,拎著齊之君的脖子,像拎小雞仔子似得把他扔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