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景琦從前說過不讓提窯姐這兩個字,楊九紅聽完后一氣之下撞了花瓶,白景琦也很生氣,就打了槐花一巴掌。
槐花被楊九紅欺負許久,無處發泄,又見白景琦沒向著她,想著以后也沒有出路,沒有臉面,絕望之下就上吊了。
可她不知香秀早就和白景琦搞上了,這次她們兩個去東北,都是香秀伺候白景琦,白景琦對香秀正熱乎呢。
香秀也是老太太身邊的人,從前是伺候老太太的狗的丫頭。
她性格比槐花爽快潑辣,是白景琦喜歡的樣子。
且她更會揣摩人心,早就將白景琦的性格摸的透了。
她死沒多久,香秀稍微激一激白景琦,白景琦就娶了她。
坐在白景琦身側的楊九紅還是一臉的和氣,笑著說:“我這兒可舉著酒盅呢,來。”
黃立跟著去了東北,是知道楊九紅一路上是怎么欺負槐花的,見回了家里,槐花一句話也沒說,又被楊九紅諷刺,他看不下去了。
“姨奶奶,飯桌上用不著說這些吧。”
楊九紅似笑非笑的看著黃立,“舅老爺說得對,槐花一路上多虧舅老爺照應,有時候槐花她還不愿意在我的包廂里,愿意到您的包廂里呢。”
黃立憋著火,“姨奶奶,您把話說明白了。”
“哎呦,哪句話說得不明白啊。”
黃立道:“我眼里可不揉沙子,這兒還有涂二爺呢。”意思是涂二爺也可為兩人作證清白。
白景琦看著說話的兩人,目光有些不悅,也不知是信了還是沒信,“你們這是干什么呢這是。”
有人出來打了個圓場,氣氛緩和了不少,站在白景琦身后端著酒壺的香秀湊到白景琦耳朵邊上,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笑著不知說了什么。
楊九紅看到后,叫了聲香秀,叫她倒酒。
香秀氣得牙癢癢,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卻也是不情愿的倒了酒。
她在身后看著楊九紅,似乎要將她扒皮抽筋一番,又看了眼沒說話的槐花,心想槐花也太沒用了,怎么不罵楊九紅兩句,窩窩囊囊的讓人欺負。
一直沉默的槐花此時笑了起來,吸引了眾人的視線。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