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容佩罵皇上的時候把話藏在心里更好了。
皇后在系統的催促下,又安撫了阿箬幾句。
見阿箬還是滿臉的不高興,皇后又忍著肉痛,讓剪秋帶著阿箬又去庫房挑了兩件東西。
等兩人離開后,皇后緊緊握著拳頭,“等本宮懷上皇子,定要將這賤婢處死,她拿了什么好東西,都得給本宮吐出來。”
“可以的宿主,您現在有權殺死她們,但任務到此結束,您不會再得到任何獎勵。”
皇后內心顫動,“本宮記得還有一個奴才,只有她一人做任務也可以吧。”
“當然。”
皇后聽完更加激動,此時系統開口,“但是您最好先確定最后一個奴婢是否會讓您滿意。”
皇后的興奮勁很快消了下去,她躊躇著開口,“想必是不會再有容佩和阿箬一般到處生事的奴婢了吧。”
話雖然這么說,但皇后不敢賭。
這兩個奴婢雖然膽大妄為,但好歹知道媚上欺下,若真出現一個敢跟皇上和華妃對著罵的,可就讓她為難了。
皇后睡了一個不太安穩的覺,第二天,見了后宮妃嬪后,又聽了剪秋將阿箬今天上午的光輝事跡說了一遍。
從她怎么打小太監耳光,到她如何在內務府辱罵取份例的端妃身邊的吉祥,還有就是如何搶旁人東西的事兒都說了一遍。
皇后捂著腦袋,忙讓系統將三號選手,白蕊姬弄了出來。
景仁宮內,樂器聲不絕于耳,其中坐在樂姬最中間的白蕊姬抱著象牙琵琶,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還彈錯了幾個音調。
皇后打量了一番,倒是個容貌不俗的,穿著月白色的衣裳,沒怎么打扮就如此貌美,若是打扮起來怕是華妃都不及。
若非她現在只想早日得到坐胎丸生下皇子,或許會推白蕊姬去分華妃的寵愛。
只是她這周身的氣度實在是不成,頗有一種小家子氣和尖酸刻薄的意味兒。
皇后心不在焉的聽著樂曲,將人叫散了,獨獨留下來白蕊姬,
先是對她夸贊了一番,又提出將她留在景仁宮的想法。
皇后本想著先將人留下來,再看看她品性如何,卻沒想到有人居然不想留在景仁宮當差。
本有些漫不經心抱著琵琶的白蕊姬一聽這話,頓時垮了一張臉:“娘娘,奴婢自入宮后就學曲藝,是當年先帝下旨讓我們從此學藝,那奴婢是該聽娘娘的,還是該聽先帝的。”
皇后吸了一口涼氣,她如今無比的慶幸,好險,好險,幸虧沒把容佩和阿箬弄死,這位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皇后想了想,“本宮是見你留在那種地方屈才了,這樣吧,你到了景仁宮,以后的月銀就和本宮的掌事宮女一般多,本宮不會給你安排事務,你只要是留在景仁宮便好。”
剪秋震驚的看著皇后,她沒聽錯吧,皇后娘娘是什么意思?
她不會是……看上這個白蕊姬了吧。
剪秋咬了咬牙,怒瞪白蕊姬,這個小狐貍精,就會勾引娘娘。
氣著氣著,剪秋忽然想到一個事情,要是阿箬和白蕊姬杠起來會是怎么樣呢?
白蕊姬聽著皇后的建議,皺眉想了想,不太情愿的開口,“既然如此,那便如皇后娘娘所說,只是奴婢最喜琵琶,若是以后擾了皇后娘娘的青夢,還請皇后娘娘不要怪罪。”
皇后擠出來一絲笑意,“怎會,你的琵琶宛如國手,本宮正是喜歡你的琵琶才讓你留下,怎會不讓你彈琵琶,別多想,以后就將這兒當成你家一樣。”
阿箬看著剪秋帶著白蕊姬去了宮女的臥房,還給她挑了件不錯的屋子,嫉妒的都快冒酸水了。
她朝著白蕊姬離去的背影吐了口水,“賤皮子,不就是有幾分姿色,得意什么,有本事先讓皇上親封你阿瑪當個縣令啊,哼,等有機會再收拾你。”
阿箬跑去了皇后身邊,“娘娘,奴婢瞧她就不是安分的,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您得小心著她一些,別叫她勾引了皇上。”
皇后看著滿臉寫著“我想當娘娘”的阿箬,并沒有因為阿箬把她當成個傻子,在她面前挑撥離間的事兒而生氣。
因為剛才系統說,它檢測到的任務進展和宮女對她的好感度來說,她明天可以有兩次抽獎。
那可是兩次啊,她就不信抽不到坐胎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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