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懷上皇子,就把她們都殺了,都殺了,都殺了。
皇后輕輕的拍了拍阿箬的肩膀,慈愛的說,“本宮對你多好,你還不知道嗎,在本宮心里剪秋都不如,咱們的情分豈是旁人能比的。放心,本宮對白蕊姬只是假好。”
只見阿箬噘著嘴,眼睛快速的眨了眨,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皇后笑道,“你是皇上親封的縣令之女,身份尊貴,這滿宮里就我們兩個最投緣,旁人怎能及你呢。”
聽到這話,阿箬才露出笑臉,捧著皇后賞賜給她的吃食回房了。
皇后送走了阿箬后,在書房里練字,每隔一會兒就要抬頭看一眼鐘,感慨時間過的真慢。
就這小半日的時間,她覺得比過了一年還要漫長。
這個破系統還不允許提前抽獎,實在令人生厭。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皇后用了晚膳,皇后強迫自己按耐住興奮勁,早點休息,等明天早上睜開眼睛就能夢想成真了。
不然以她的年紀,明天起來又要衰老不少,還要被華妃嘲笑人老珠黃。
不過,或許有機會能抽到一個美顏丹呢,到時候誰見到自己不得說一句皇后娘娘水靈。
皇后讓人熄滅了屋里的燭火,輕閉上雙眼,放松身體,不再思考令情緒起伏的事情,放空思緒強迫自己睡覺。
就在皇后逐漸進入夢鄉,去和自己的好大兒弘暉團圓的時候,忽然被一陣急促的聲音嚇醒。
“呼……”皇后驚的坐了起來,驚恐的捂著胸口,一把扯開簾子大叫剪秋,“怎么回事。”
后院傳來的琵琶聲,在深夜中極其刺耳。
剪秋從門外進來,走到皇后的床邊,滿臉的苦澀,“娘娘,是白蕊姬在后院彈琵琶呢。”
外面的琵琶聲不停,反而越來越急促,像是故意的一般,同時傳來白蕊姬恣意的笑聲。
皇后捂著胸口,仍心有余悸。
“大晚上的彈琵琶,她是怎么想的,是故意在和本宮作對嗎?”
剪秋猶豫著開口,“娘娘,奴婢總覺得新來的白蕊姬好像這里不正常。”
見剪秋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皇后明白了過來,她無所謂的說:“景仁宮新來的三個奴婢,各個自命不凡,哪里有正常的。”
剪秋搖了搖頭,“奴婢的意思是,這個白蕊姬和另外兩個不一樣,她似乎憋著一股勁兒,又像是誰都對不起她似得,仇視輕視所有的人,無論旁人對她是好是壞,都被她嫌棄。”
皇后想了想,“如此也是件好事,本宮瞧她姿色不俗,還擔心她同阿箬一樣會起勾引皇上的心思,既然她如此清高,想必也不會做這種事。”
“娘娘,要不奴婢帶著人打她一頓?”
皇后擺了擺手,相比于白蕊姬,她現在更想打阿箬一頓。
罷了,先忍忍吧,等她明日先拿到坐胎丸,懷上身孕再解決她們。
皇后叫剪秋給她找來棉花堵在耳朵上,雖然還能聽見,但聲音小了些。
皇后剛要入眠,不料這聲音再次變大,如此反復沒完沒了。
皇后一氣之下掀開被子,帶著剪秋氣沖沖的到了后院白蕊姬的院子,就見白蕊姬一個人坐在石凳上手指撥弄著琵琶。
皇后有些疑惑,阿箬那個性子,怎么沒出來和白蕊姬打一架呢?
皇后路過宮女的臥房,就聽到里頭阿箬和容佩的呼嚕聲打的震天響,和白蕊姬的琵琶聲呼應,還挺有節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