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散去，黎姝猝不及防對上了他的眼睛。

他知道。

那天是他陪著她去拿那個賬本，雖然他沒看也沒問，但他知道那是什么。

而且，他也知道，她不信他，所以才一直沒有提起。

黎姝試圖解釋，“我不是，我只是......”

“噓-”

蔣天梟止住了她后面的話，夾著煙的手拂過她的側臉，“謊話留著回去糊弄霍總去吧，跟我，免了。”

片刻的寂靜后，黎姝哼了聲，“都說霍翊之是老狐貍，我看，你比他更狐貍。”

恰好順子帶著宵夜回來了，折騰了這么久，黎姝還當真有點餓了。

是湯圓，小小的，上面撒了桂花，暖和又香甜。

不過黎姝常年保持身材，吃的并不多。

她遞給蔣天梟本想叫他丟了，誰知蔣天梟接過居然就著她剩的吃了起來。

“哎，那是我吃過的。”

蔣天梟嚼碎了嘴里她咬過的湯圓，像是嚼著她，“你的東西，我吃的還少？”

明明是正經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都帶著一股子情色。

黎姝耳根子發熱，“流氓。”

臨下車前，黎姝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多了句嘴。

“上次在興湖鎮的時候，岳峰想要跟霍翊之合作截你的貨，你，小心點，別被他們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