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子哪里敢做這倆人的主兒,他嘿嘿笑著。
“黎小姐這話說的,您在我心里啊,就跟那觀音菩薩似的,平時那都是在廟里供著的。這好不容易到我車里,我哪能給您送走呢。”
他一邊說一邊解開安全帶,“都這個點了想必您也是餓了,我看前面有個小店不錯,我去買點夜宵,您是走是留,總得吃飽了再說對不?要不別說三爺心疼,我都心疼。”
“您等著,我這就去。”
順子腳底抹油的下了車,因為走的太急,還被井蓋絆了下,滑稽的很。
黎姝噗嗤一聲笑了,睨了蔣天梟一眼,“真是什么樣的主子什么樣的跟班,你不正經,順子也被你帶壞了。”
蔣天梟手臂一撈,她就像是被網住的蝴蝶一般入了懷。
他玩味捏起她的臉,“要正經,那得找霍總去,不過......”
他的目光很是輕薄的沿著她的面孔向下,“從黎小姐床上的反應來看,好像還是更喜歡不正經的啊。”
黎姝被他驟然低下來的氣息燙到,偏頭躲開他撩撥的吻,“別鬧了,太晚了,我真要回去了。”
男人的氣息落在她側臉上,葷素不忌的沿著她的臉一路吻到她耳畔,“今晚別走了。”
他的聲音像是能探到她身體最深的地方,那勾魂的氣息讓她的心口都跟著顫了顫。
她努力的用理智拒絕他,“不行,在興湖鎮霍翊之已經起疑心了,我不能不回去。”
說完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轉向蔣天梟,“對了,你跟彭高賢是什么關系?他這種酒囊飯袋是怎么當上二把手的?”
蔣天梟捻著她的發絲玩,聞他笑了出來,“他?自然沒那個本事。”
黎姝愣了幾秒,反應過來,“是你推他上位的!”
見蔣天梟沒有否認,黎姝一陣陣的心驚。
人人都說蔣天梟的地盤是在海城,就算是在南城有生意,也是那些叫人看不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