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器安靜的躺在床上,開始守株待兔。
果然,剛進子時,一陣陰風從窗戶邊吹了進來,當中夾帶著一道縹緲的苗條身影。
從衣著打扮上來看,妥妥的現代人一枚,加上靈體的虛幻程度,可以斷定,眼前的女鬼甚至連怨靈的級別都達不到,頂多是個飄蕩在世間的一縷游魂。
在丹霞山修煉了這么多年,跟隨師父完成過多次驅邪任務。
師父雖然沒傳給程大器太多捉鬼的本事,也沒告訴他太多關于鬼怪的信息,但一些小打小鬧,程大器自認為還是手拿把掐的,因此他就那么安靜的坐在床上看熱鬧。
毫無修為的女游魂,絲毫沒察覺到另外一張床上還坐著個大活人。
從窗戶飄進來之后,和小金粒頭對頭,腳對腳,就那么懸浮在他的身體上空,紫色的嘴唇輕輕一噘,打算開始吸食他身上的陽氣。
“咳咳。。。。。。”
程大器故意咳嗽兩聲,吸引女游魂的注意力。
女游魂倏然回身,發現一個年輕人此刻正坐在床上,手里拿著一幅巴掌大小的圖畫,圖畫周身散發著耀眼的金色光芒。
很快,女游魂的身體便開始冒出陣陣白煙,白皙的皮膚也開始一點點潰爛,身體變得干癟,露出一條一尺多長的猩紅色長舌,沖著程大器張牙舞爪,表情十分猙獰。
這倒不是說女游魂想攻擊程大器,實在是因為她的修為實在太微末,甚至都談不上有修為。
單法界圖中蘊含的力量根本都沒有施展,僅憑法寶本身,便將女游魂打回了原型,這才變成臨死前的模樣。
原來是個吊死鬼。
這么多年,跟著師父李道子出任務,各種奇葩死法的鬼怪,程大器見的簡直不要太多。
初始時他的確心悸了一下,但很快回過神,搖晃了兩下手中的單法界圖,一臉淡定的說道:“說吧,你是想魂飛魄散呢,還是想灰飛煙滅!”
這有什么有區別嗎?
女游魂嚇得肝膽俱裂,本來還想掙扎掙扎,奈何靈體已經被單法界圖禁錮得動彈不得,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求先生高抬貴手,饒我一命,聽我把話說完,我也是迫不得已。”
“你先別急,等會兒再說。”
程大器收起單法界圖,讓女游魂變成舒適的模樣,然后他走到小金粒床邊,輕輕晃了晃他。
由于陽氣流失的有點多,小金粒此刻睡得很沉。
見狀,程大器也不客氣,對著他那塊穿著花褲衩子的大屁股,上去就是一腚跟腳。
“媽呀,女鬼咬我屁股啦。。。。。。”
小金粒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發現被女鬼咬屁股原來只是一場夢,準備翻個身接著睡。
這時,他忽然發現程大器的床頭,站著位衣著清純的女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兄弟,你這趁我睡著,怎么還找了個妞啊,這么正點的妞肯定花了不少錢吧,不過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這里可是我和你師兄睡覺的地方,你不能亂來呦。”
程大器恨不得往他的另一半屁股上再來一腳,黑著臉沖女游魂點點頭。
女游魂心領神會,再次化作死后的樣子,長長的紅舌頭,甚至還在小金粒的臉上嗦咯了一口。
如此恐怖的一幕,差點沒把小金粒嚇得元神出竅。
張著可以塞下鴕鳥蛋的大嘴,滿腔恐懼轉化為一聲撕心裂肺的吶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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