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泊嶠聽到這話,慕然一怔,不解其意,問道:“小弟沒太聽明白”
此時此刻的他,是真的有些云里霧里了
自家嫡長兄說了那么多,不就是想兩人聯手,一明一暗,對付該死的魏國公府嗎?
怎么又什么都不用做了?
“陳辭舊死了也就死了,但陳通淵與陳故白這二人,要暫時留住性命,我后面還有大用”
陳宴余光瞥向國公府所在方向,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玩味道:“你返回魏國公府后,按兵不動,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會有繡衣使者聯系你的!”
顯而易見,這才是陳宴查明一切后,急著將陳泊嶠綁來的真正目的。
陳辭舊、陳故白兩兄弟,必須得“保”住一個,才能順利推進后續計劃。
順帶還能在魏國公府中,安插一枚真眼
大哥是打算將魏國公府,連根拔起一個大膽的念頭,在陳泊嶠的心頭閃過,整個人恍然大悟,面色嚴肅,頷首道:“小弟懂了!”
要么不做,要么做絕。
陳泊嶠清晰意識到,自己該怎么做
聽話就好了!
畢竟,以嫡長兄在長安的口碑,絕不會虧待自己的。
這遠比做陳通淵的兒子,有前途多了
他日手持權柄,進入朝廷中樞,恐怕也絕非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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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臨近中午。
明鏡司。
閑來無事的李璮,一路溜達到了朱雀堂,尋上同樣悠閑的陳宴,興致盎然地問道:“大哥,等會放衙之后,你沒事吧?”
“咱們要不去找點樂子?”
“你想去哪兒找樂子?”陳宴慵懶地曬著太陽,耷拉著眼皮,隨口問道。
“好久沒去勾欄了”
“咱們去聽聽小曲兒?”
“兄弟我做東!”
李璮擠眉弄眼,拍了拍胸口,笑道。
可正當陳宴張口,準備欣然答應之時,院外匆匆疾馳來一人,是天官府的親衛。
“見過陳宴大人!”
“大冢宰盛怒,請陳宴大人你速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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