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陳泊嶠的大仇,真的得報了嗎?
“能告訴并引導陳辭舊,迷上柿子就蟹吃法之人,必是與他極為親近之人”
“陳通淵不可能,孟綰一不可能,陳故白也不可能”
“而當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況后,剩下的不管多么難以置信,那都是事實!”
陳宴在獲悉近月余來,陳辭舊常吃柿子與蟹,并回憶起其毒性之后。
隨即在腦中,
你陳泊嶠的大仇,真的得報了嗎?
語之中,滿是意味深長。
陳辭舊死了,還沒有大仇得報嗎?陳泊嶠被陳宴的話,直擊心頭,喃喃自問,品出意有所指后,眉頭緊蹙,試探道:“大哥的意思是,小弟該復仇的還另有其人?”
“不然呢?”
陳宴攙起了地上的庶弟,以極其蠱惑的口吻,誘導道:“你好好想一想,陳辭舊只是讓你生母郁郁而終的引子,而導致這一切的真正罪魁禍首,究竟又是誰?”
“呵!”
陳泊嶠似是意識到了什么,身體瞬間緊繃,冷哼一聲,說道:“那只能是那位包庇陳辭舊的好父親、好爹爹了!”
“哪怕明知我娘是被調戲一方,也毅然決然、毫不猶豫地選擇,維護他的好兒子!”
陳泊嶠咬字極重,是說不出的恨意
就事論事的說,陳辭舊只有一半的責任,剩下的一半,必須得算在他的好父親頭上!
“這就對咯!”
陳宴將陳泊嶠的情緒變化,盡收眼底,揚聲道:“一切罪孽的源頭,都是因為陳通淵!”
“你所遭受的,我所遭受的,都是!”
說著,抬起手來,指了指陳泊嶠,又指了指自己。
不可否認,陳宴是有拱火的嫌疑,卻也是感同身受的真情抒發。
明明不用經歷,而被強行施加。
“大哥無需多,小弟全明白!”
陳泊嶠了然于胸,重重點頭,開口道:“大哥你就直說,需要小弟做些什么吧!”
“但有所命,絕不推辭!”
陳泊嶠不傻。
他很清楚面前這位嫡長兄,大費口舌,說這些話的意圖之所在。
只是不得不承認,的確皆很有道理!
他們有共同的敵人陳通淵!
而僅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很難做到,所以陳泊嶠愿意被驅使!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又省力”
陳宴淡然一笑,說道。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恰恰相反,現在的你什么都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