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晚,怎樣?”
陳宴將三女的震撼,盡收眼底,將時間壓得差不多后,才開口問道:“這首詩可還喜歡嗎?”
其實,陳宴原本想抄的詩,是“壚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還有“懶起畫峨眉,弄妝梳洗遲”等
但思來想去,總感覺純夸美貌,有點太過于膚淺庸俗。
最終決定以長安最名貴的牡丹,來博美人的芳心
“喜歡!”
“很喜歡!”
“謝謝阿宴哥哥!”
裴歲晚握著詩卷,愛不釋手,喜笑顏開。
這首詩可謂是,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遠比那些金銀玉器之物,來得更有價值與分量。
“喜歡就好”
“是我要多謝你才是!”
陳宴頷首,淡然一笑,說道。
“那日我沒做什么的”裴歲晚盈盈淺笑,眉目含情,自謙道。
有人歡喜,就有人憂,一旁的杜疏瑩目睹這一幕,噘著嘴,心中暗道:“早知道那日我就,搶先沖上去了”
“那被陳宴大人記住的人,就是我了”
杜疏瑩不是嫉妒自己的閨中密友,而是在悔不當初。
但凡當初快一步,快一點
此時此刻,就該在杜府,那首詩題就該叫“仲春贈疏瑩姑娘”了。
單是想想都令人難過。
“長公主殿下,如何?”
陳宴眉頭一挑,看向默不作聲的宇文沅,笑問道:“下官可還勉強算有誠意?”
真是個記仇的家伙宇文沅撇撇嘴,很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咬牙道:“有,太有了!”
她算是發現了,這家伙真是睚眥必報,不過也是恩怨分明
算是可結交之人。
“當然。”
陳宴眨了眨眼,話鋒一轉,笑道:“陳某所被備下的,也不止一首詩,還有一物!”
語之中,滿是意味深長。
他又搗鼓出什么新花樣了?宇文沅望著陳宴那胸有成竹的模樣,心中泛起了嘀咕。
陳宴不徐不疾,從懷中取出了一只黑色的布袋。
“這小袋子里面,裝的是什么?”杜疏瑩好奇地問道。
“諸位姑娘請看!”陳宴并未賣關子,徑直那袋子解開,將里面的東西展露
是一純白之物。
宇文沅定睛一看,認出了袋中的東西,滿是不屑道:“這鹽又有何獨特之處”
話還未說完,猛地意識到了什么,“等等!”
“你你這是細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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