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滬打開帶來的盒子,將其中之物,一一端出。
不多時,墓碑前就擺滿了,琳瑯滿目的各種糕點,蒸騰著熱氣,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你走后的這些年,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嗎?”
“那些年,我還無法如現在這般,在你的墓前,與你面對面,近距離的待在一起”
宇文滬抬手,輕輕拂過墓碑,述說著自己的思念。
過往的一幕幕,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浮現。
一陣山風吹過,墳頭的紙幡獵獵作響,似在回應他的話語。
宇文滬倚坐在墓碑邊上,平復住自己的情緒,溫和道:“阿棠,你一定很想知曉阿宴的近況?”
“你放心,那孩子現在很好,也很出類拔萃!”
“我不在長安的這些年,都有暗中派人護著他”
出鎮外州的年月里,宇文滬都有時常關注陳宴。
但凡出了任何意外,他都無法與阿棠交代
宇文滬抿唇輕笑,勾起一抹驕傲,說道:“現在阿宴長大了,他的成長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那孩子在天牢死獄中,鎮定自若,臨危不亂,接手朱雀掌鏡使后,一手經辦了廢帝謀逆案,處置了陳開元,陳稚蕓”
“雷霆手段,堅韌心性,可比我家阿澤成器多了!”
頓了頓,又繼續道:“現在他去秦州戡亂”
“兩戰兩捷,摧枯拉朽粉碎了叛軍主力,倒是有了幾分陳虎的影子”
“你別怪我心狠,孩子是塊璞玉,需得好好磨礪!”
玉不琢不成器。
現在最緊要的就是,多給機會歷練,再捎上阿澤一起,早晚終成大器。
“阿宴遠比我想象中,更能沉得住氣”
“對于陳通淵那廝,一直有章法有分寸,保持著遠超那個年紀的克制冷靜”
就在宇文滬絮絮叨叨之時,尉遲渂走到了身后,開口道:“大冢宰,陳掌鏡使到了!”
“你說誰?”
被打斷的宇文滬,猛地回眸,問道。
“陳宴掌鏡使到了!”
“在外等候傳見!”
尉遲渂更詳細的復述道。
“快叫阿宴進來!”
宇文滬聞,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口中喃喃:“還算他有心,知曉該趕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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