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梨急忙豎起耳朵聽。
“已經度過危險期了,可是白姐的腿廢了。”說到這里,楚郁白恨恨地看了眼楚梨。
楚梨夾菜,他也毫不客氣的給搶奪了。
搶到最后,楚梨便忍不住出聲了。
“楚郁白,白貞貞不是我把她弄進冷藏室的。大哥的手里已經有證據了,白貞貞要是醒了問責的話,那也與我沒關系。”楚梨淡淡地說道,臉上又飄起了幾絲得意的表情。
“大哥,她說的是真的嗎?”幸好不是楚梨干的,楚郁白心里松了口氣,不然的話他以后怎么面對州哥?怎么面對白姐?
楚鞅點點頭,不過眉毛仍然緊緊蹙著,“是楚夏莉。”
楚郁白怔了怔。
楚梨更是一臉怒火,“沒想到是這個私生女干的好事,我就知道是她。那天晚上她也在場。”
楚鞅這才想起,當時他與傅廷州說話的時候,旁邊是站著一個女人,不過當時他并沒在意。
“她是作為廷州女伴出現酒會的,楚夏莉先是給白貞貞喝送去一杯下了迷藥的水就離開了,卻沒想到半路上出現了一個你。正好看見你把白貞貞背去三樓,于是將計就計,又把她轉移去了冷藏室里。”楚鞅淡淡道。
“大哥,你是怎么知道事情的經過的。”楚郁白驚。
“這是監控錄像。”楚鞅嘴角流露出一絲不屑。
要算計人,偏偏到處都是證據。
楚家的女孩,都是這么愚蠢。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