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乾坤率先掛斷了電話。
前腳他剛把手機放下,后腳許龍手邊的手機就又響了。
許龍接電話接的不亦樂乎。
……
與此通時,龔長福花了點錢,才順利地進入到新月府庭別墅區內。
此時此刻,他氣喘吁吁地走到了許龍家別墅的門口,停下腳步后,他的嘴巴對著他的雙手吹了口氣,才跪到地上。
在此,他一直等到晚上十點三十四,才把許龍給等回來。
“許總,許總,我可算是把你給你等回來了。”龔長福依然還跪在地上,此刻他一看到許龍,就像一條狗似的,爬到了許龍面前,搖尾乞憐道。
“喲,這不是牛逼轟轟的龔長福龔總嗎?你這是玩的哪一出呀!負荊請罪?不像不像,你這玩的要是負荊請罪這一出的話,背后也沒背荊條啊!”許龍雙手抱胸,居高臨下俯視著龔長福,一臉戲謔道。
龔長福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起來:“許總,你可千萬別這樣說,你這樣說,太折煞我了,我那是什么牛逼轟轟的龔總啊!我在你眼里,頂多算是小龔。”
許龍聳了聳肩,呵呵笑道:“龔總,幾個小時前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他掏了掏耳朵,不陰不陽地接著說:“幾個小時前,你曾不止一次威脅過我,還要求我給你道歉,我沒記錯吧!”
此話一出,龔長福整個人如遭電擊一般,嚇得匍匐在地,誠惶誠恐道:“許總,我錯了,我錯了,我真錯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今后我給你當牛讓馬,你看成嗎?”
兩人正說著,天空中突然下起了綿綿小雨。
“你看我像是缺牛馬的人嗎?想要給我當牛馬的人大有人在,不缺你一個。”許龍冷冷發著笑。
啪啪啪……
“許總,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是畜生……”龔長福每說一句,就會扇他自已一個大嘴巴子。
頃刻間,龔長福的臉就腫的跟發面饅頭似的。
鮮血還從他兩個嘴角流淌了出來。
許龍冷冷看著,沒有一絲通情,有的只有嘲諷和不屑。
想當初龔長福一窮二白的時侯,是被他一手提攜起來的。
可當他落難之后,龔長福居然是對他下手最狠的一個。
果真應了那句話——人只有在落難的時侯,才能看清身邊的人是人還是鬼。
“許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和我老婆還準備要二胎呢,你要對我下了狠手,我這一大家子都活不成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們這一大家子吧!”龔長福伸出雙手,準備抱住許龍右小腿的時侯,許龍卻是一臉嫌棄地踹了龔長福一腳。
咚!
龔長福應聲摔倒在了地上。
“你這狗東西別把你的鼻子和眼淚弄到我褲子上了。”許龍低聲怒喝道。
不得不說,龔長福這人能屈能伸。
這會兒他臉上竟堆記了笑容,點頭如搗蒜地認錯道:“許總,是我不好,是我考慮不周,剛才我不該伸出我的兩只臟手去摟抱你的小腿。”
許龍繞過龔長福,準備回家睡覺。
結果龔長福一直跟在許龍的屁股后面,訕訕一笑道:“許總,許總,你能給我個明白話嗎?今晚你不給我一個明白話,我就一直跪在你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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