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過太多小孩子,小時候都勤快得很。
    但一長大,就啥事兒也不干了。
    回到家之后,就葛優躺,跟個大爺似的。
    眼看時間不早了,李銳家的衛生也打掃完畢了,宋玲便識趣地說道:“銳子,香月,李嬸,李叔……”
    停頓了一下,宋玲又低下頭,看了果果一眼,“還有果果,時間不早了,我們得回家了,我們就不再打擾你們了。”
    隨著宋玲這么一開口,客廳里坐的客人全都呼呼啦啦地站了起來,往外緩緩走去。
    “嫂子,大富哥,感謝感謝,感謝你們今晚的熱情招待,我們既吃好了,也喝好了。”
    “嫂子,以后別這么麻煩了,咱再在聚一起吃飯,直接到大玲子那兒吃,到大玲子那兒吃,既不要做飯炒菜,又不要洗碗打掃衛生,方便得很。”
    “對對對,以后就到我那兒吃。”
    ……
    吃完飯,客人走的時候,免不了會說一些客氣的話。
    這不是繁文縟節,而是一種禮貌。
    你到別人家吃飯了,總不能吃完之后,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小孩這樣還行。
    大人可就不能這樣了。
    晚上快九點的時候,李銳、蘇香月和果果一家三口洗完澡,躺在了床上。
    “李銳,錢給你大家了嗎?”蘇香月側著身子,看著李銳。
    “我給弄忘了。”李銳輕拍了一下他自己的腦門。
    蘇香月調整了一下身體的姿勢,以一個極其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然后她才道:“算一下賬吧!”
    李銳應了聲,“嗯。”
    接著便算起了賬。
    “鵬飛三千。”
    “東子家五千。”
    “二軍子爸媽四千。”
    “咱爸媽兩千。”
    “這些加起來,總共多少錢呢?”
    李銳問他老婆。
    晚上喝了不少酒,他腦袋暈乎乎的,他不想動腦筋。
    “三千加五千加……”蘇香月認真地計算了起來。
    果果則從床上爬起來,盤坐在床上,掰著她的小手指頭,算起了加減法,“三加五等于八,八加四等于是多少嘞?”
    “有點難哦!”
    說到這兒,果果就用她的小手指頭點著她的小腳指頭。
    “果果,是多少呀!”李銳擺動了一下腦袋,看著果果,微笑著問道。
    “粑粑,果果不知道。”果果還是很誠實的。
    蘇香月認真的說:“是一萬四。”
    果果爬到了蘇香月的面前,好奇地問道:“麻麻,一萬四是多少?是這么多嗎?”
    她既伸出了她的十根手指頭,又伸出了她的十根腳指頭。
    “一萬四是很多很多,不止這么多,等你長大了,你就知道了。”蘇香月輕輕摸了下果果的小腦袋瓜子。
    “今天一共買了三十五萬二。”李銳感覺他腦袋有點疼。
    瑪德,茅臺喝多了,也不舒服啊!
    這是李銳的切身經歷。
    酒這玩意,不能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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