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王徽生病,便主動過來關心,說了一些場面話。
最終,本性還是再次暴露。
“唐嬴子爵,你趕了這么多天路,好不容易可以享受了,夫人又病倒了。”
“要不我送你幾個女奴吧,個個身材頂好,活路花樣多得很,保證給你爽翻天吶!”
一旁倒水的小荷差點沒給氣死,悄悄換了另外一壺水給他倒上。
張高連忙道:“殿下,殿下,唐嬴子爵一向潔身自好,不用準備那些啊。”
唐禹愣住,他其實聽得挺心動的。
李期瞪著眼,大聲道:“誰說的,哪個不喜歡玩女人,唐嬴子爵在舒縣的時候,不也經常和婦人有來有回嗎!”
這下唐禹真傻眼了,哪里來的傳?老子在舒縣,面對七個寡婦同時圍攻,都安然逃脫了的,一個沒碰啊。
這狗日的李期,老子還當你淳樸,結果你小子聽信這種謠,你等著。
“殿下。”
唐禹微微一笑,道:“我與夫人伉儷情深,還有侍女作伴,就不勞殿下費心了。”
他端起茶杯,笑道:“以茶代酒,多謝殿下好意。”
于是李期飲茶,當即就被燙得嗷嗷叫,怒吼道:“怎么是開水!”
“是哪個泡的茶!給她灌開水!一直灌到死!”
唐禹嚇了一跳,這還真是個活閻王啊。
他隨即擺手道:“殿下莫要動怒,你來這里又不是為了發脾氣的,終歸是有正事的,對不對?”
張高連忙道:“不錯不錯,殿下確實是有正事要說,請唐嬴子爵擔待。”
李期吸了口氣,也不在管茶的事,似乎這怒氣來的快,去的也快。
而本質上,是殺人習慣了。
他笑著說道:“唐嬴子爵打算在廣漢郡安家,仆也十分榮幸,然而如今我成國朝堂不穩,父皇竟將太子之位傳于李班,這廝上位之后,恐怕我自身難保啊。”
“到時候,唐嬴子爵又去何處容身呢?”
“還請使君幫忙想想辦法,助我破局才是啊。”
說完話,他眼巴巴地看著唐禹,一副諂媚模樣,之前的修養已不知道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