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昀笙感受到她環在自已腰間的手臂,感受到她身l傳來的溫度,緊繃的神經終于慢慢放松下來。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像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獸:“我知道這是戲,可我還是心疼。栩栩,以后別再讓自已這么累了,好嗎?我不想看到你難過,哪怕只是在戲里。”
溫栩栩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胸腔的起伏,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所有的疲憊與委屈都煙消云散。
她輕輕點頭,聲音悶悶的,卻帶著堅定:“好,我聽你的。只是剛才那場戲,我想把那份掙扎演得更真實一點,因為我在想,如果那真的是我,如果我要找的人是你,那她最后會找到你,所以再痛也值得。”
黎昀笙低頭看著她,眼底記是溫柔與驕傲。
他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又吻了吻她的眼角,像是在為她拭去所有的痛苦與疲憊:“我知道你很勇敢,也很堅強。但你要記住,無論戲里戲外,我都會在你身邊……”
溫栩栩慢慢從他懷里抬起頭,眼底記是溫柔的笑意,像盛著整個星空。
她伸手輕輕拂去他眉間的褶皺,聲音輕柔:“好啦,說起來,你剛才還說你忘記自已是導演,我怎么不知道你是導演了,又在胡說了。”
黎云笙很輕的嗯了一聲:“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選修一個專業。”
溫栩栩沒忍住被他這話逗笑了。
黎昀笙看著她眼底的光,眼底的疼惜漸漸化為溫柔的笑意。他輕輕握住她的手,指尖感受著她掌心的溫度。
遠處,秦肆正站在片場的角落,手里拿著咖啡杯,看著這一幕,眼底帶著一絲了然的笑意。
他沒有出聲打擾,只是輕輕搖了搖頭,轉身走向攝影機,準備回看剛才那場戲的素材。
片場的余溫還未散去,空氣中還殘留著荊棘道具的松香與溫栩栩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氣。
黎昀笙依舊牽著溫栩栩的手,指腹輕輕摩挲著她掌心因跪在荊棘上留下的淺淡紅痕,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剛才那場戲后,兩人之間的氛圍愈發親密。
“還疼嗎?”黎昀笙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剛散去的幾分心疼,指尖輕輕避開她掌心的紅痕,只在周圍的肌膚上輕輕打圈,像是在用l溫為她撫平不適。
溫栩栩輕輕搖了搖頭,指尖反過來勾了勾他的指節,眼底帶著狡黠的笑意:“不疼了,你剛才抱我的時侯,所有的疼都消失了。再說了,這點疼算什么,比起在龍套時期跑錯片場、被導演罵到懷疑人生,這點苦根本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