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普通的導演,而是秦家的少爺,是國際影壇上說一不二的鬼才,更是圈內公認的“風向標”,他的到來意味著《靈媒》劇組從此有了難以撼動的靠山,意味著溫栩栩再也不是那個任他揉捏的“小明星”。
可王世豪在圈里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深知“底牌”的力量,他手里還握著能牽制溫栩栩和秦肆的籌碼,這場博弈,遠未到落幕的時侯。
“任你再如何謹慎,有時也扛不住有些宵小螻蟻,他們就躲在暗處,隨時準備沖出來撕咬你的身l,撕扯成碎片。”王世豪低聲呢喃著,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眼底的陰鷙漸漸轉化為一種近乎瘋狂的算計。
他緩緩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指尖在按鍵上懸停片刻,最終還是撥通了一個隱秘的號碼,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脅:“按計劃行事,我要讓溫栩栩在片場待不下去,讓秦肆的《靈媒》拍不下去。”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應了一聲便掛斷了電話。
王世豪放下手機,重新看向窗外,眼底的瘋狂漸漸被一種冷酷的平靜取代。
他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至關重要,他必須精準地抓住那個機會,才能扭轉局勢,讓黎昀笙和秦肆為他們的“多管閑事”付出代價。
與此通時,溫栩栩剛結束一場戲的拍攝,額角還帶著細密的汗珠,助理遞來的濕巾還沒來得及擦,她的目光就被片場中央的一道身影牢牢吸引住.
那人正隨意地躺在導演專屬的躺椅上,姿態悠閑得像在自家花園曬太陽。
他穿著一件墨綠色的絲絨襯衫,領口松松垮垮地敞著,露出精致的鎖骨,手腕上戴著一串簡約的銀質手鏈,陽光落在他身上,仿佛為他鍍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暈。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臉,眉峰高挑,帶著幾分不羈的鋒利,鼻梁高挺得恰到好處,下頜線清晰如刀削,偏偏唇角勾著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既顯冷淡,又透著股漫不經心的邪氣。
而他手中捧著的,竟是一本色彩鮮艷的漫畫本,指尖漫不經心地翻過一頁,目光專注得仿佛在看什么絕世珍寶。
“那是秦肆導演。”旁邊的助理小聲提醒道,聲音里記是敬畏與激動,“就是那位國際大導,秦家的少爺。”
溫栩栩的心臟猛地一跳,她當然聽說過秦肆的名字,那幾乎是圈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傳奇。
有人說他是“鬼才”,因為他從不被題材束縛,既不會為了所謂的“藝術純粹性”而放棄票房,也不會為了商業利益而妥協創作.
他想拍文藝片,就能拍出叫好又叫座的作品,他想拍爆米花喜劇,就能拍出諷刺意味十足、讓觀眾笑著流淚的經典,他甚至因為喜歡一部狗血情小說,便親自操刀改編成電視劇,自那之后,圈內的情劇就沒有一部能超越那部的熱度,后來那部高過那部現代劇熱度的古裝玄幻情劇,竟然也是秦肆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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