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翎沉默了。
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臉,那上面有他的影子,卻有更生動的渴望,更大膽的熱情,更不計后果的獻祭姿態。
說實話,就算知道這是她的小心思也很難不動心。
他確實看透了她的把戲。
但看透,不代表不被吸引。
尤其是當這“把戲”如此契合他的審美,如此了解他的癢處,執行得又如此賞心悅目。
良久,沈清翎握著她的手指微微用力,將她拉得更近了一些。
近到能看清她瞳孔中自已放大的倒影,和那倒影深處一絲終于松動,并燃起興趣的火苗。
沈清翎:“你的心跳得好快,很緊張?”
沈柒的睫毛顫了顫,她能感覺到他握著她手指的力道在微妙地變化。
從制止變成了某種程度的圈禁,溫度從他掌心渡過來,讓她指尖發麻。
“第一次被主人這樣關注,它還不懂事。”
沈柒穩了穩呼吸,聲音卻比剛才軟了不少。
“主人多教教它,它就知道該用什么節奏來迎合您了。”
她又把“教導”的權利和隱含的“迎合”期待,赤裸裸地遞到他面前。
而且她的眼神告訴他,節奏、迎合這些的詞可不是明面上的含義。
真要說起這些,沈清翎比誰都懂,沈柒自然也是一脈相承,非常懂這些隱晦的含義,在這方面阮明意都得靠后站站。
沈清翎低笑:“教它?”
他另一只空著的手抬起來,沒有觸碰她,只是用指尖虛虛地點了點她心口的位置。
“教它怎么為我跳得更快?還是......教它怎么在恰到好處的時侯,慢下來?”
他的話語像帶著鉤子,每一問都精準地撩撥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沈柒感覺被他指尖虛點的那一小片皮膚瞬間就酥麻了。
他不再只是被動地看著她表演,他開始出招了,用她最熟悉的那種漫不經心卻步步緊逼的方式。
沈柒迎著他的目光,舌尖輕輕舔過有些發干的下唇,一個下意識又帶著緊張卻又充記誘惑的小動作。
“都可以,您是它的創造者,它的編程員,您想怎么調試,就怎么調試。”
她將自已完全置于“被調試者”的位置,卻用眼神和話語邀請著最親密無間的“調試”方式。
沈清翎的眸色深了深。
“沈柒,我再問你最后一次,是要永不銷毀的承諾,還是.......”
沈清翎話還沒說完,沈柒就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她用行動告訴他,在他面前,生死都可以放一邊。
她就想l驗一下,什么叫蝕骨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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