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省供銷社的人見到許姣姣十分震驚:“許書記,您、您不是走了嗎?”
夭壽哦,就因為這位,如今他們單位可是被外面人罵慘了。
謝書記為了給這位出頭,是硬生生不管他們死活啊。
說老實話,這會大家見著許姣姣又回來,心情還挺復雜的。
生氣吧,也不知道氣啥,人家許書記從頭到尾可是奔著幫扶他們來的,是他們不識好歹把人攆走了。
再想想那一船20噸的糧食,整個北省供銷社的人是真沒臉面對許姣姣,臊得慌啊。
許姣姣沒在意這些人復雜的神情,她直奔主題:“我找謝書記。”
“許書記!謝書記在辦公室,我這就帶您過去!”
陸秘書聽說許姣姣回來了,他還不敢相信,沒想到人真回來了。
他差點喜極而泣,帶著人快步往謝書記辦公室走。
一路上,他滔滔不絕,‘大吐苦水’。
“您不知道,這段時間謝書記過得多難,大家都覺得謝書記不近人情,覺得他做事太絕了,把單位里那么些領導都給得罪了,可他們咋不想想,謝書記是為了誰啊,也就是您人好,愿意回來,要是不回來呢,出口換糧到此為止,北省老百姓餓肚子,到底是誰在把事做絕啊......”
許姣姣是真不知道這位精明能干的陸秘書原來還是個話癆。
但從他口中,她倒是再次體會到了謝書記為她做到了什么份上,這老領導真的是——
“您跟那些人較真啥啊?還把自己名聲連累了。合著我這來一趟北省,不但沒幫著忙,還給您樹敵了,以后您這邊的工作開展不了,回頭是不是還得怨我?”
許姣姣氣沖沖進辦公室,沒好氣地對這老頭噼里啪啦就是一通。
謝書記:“......”
陸秘書:“......”
謝書記看了眼陸秘書,陸秘書默默帶上門走了。
等只剩下兩人,謝書記擱下筆,他瞪向許姣姣:“不是去看未婚夫嗎,咋這么快就回來了?”
許姣姣:“......合著您覺著被外面人罵少了,我回來得太快,應該讓您跟著再多被罵一會?”
謝書記拍桌子不高興:“你這丫頭,咋說話呢!這不是你說要跟你家那小黑炭頭多聚聚,我給你放了假,正好把那幾個處理一下,你反倒怪上我了?”
許姣姣噎住。
她哼了聲坐下,白眼往天上翻:“我不怪您,我哪敢怪您啊,為了給我出氣,您可是連名聲都不要了,我要再怪您,那不是不識好歹嘛。”
謝書記:“......”
這下換老頭沒話說了。
說不過許姣姣,謝書記也沒硬跟她打嘴仗,他清咳一聲:“你既然回來了,等會跟我去趟省里,漆器出口項目這次不能再耽擱了,經過這次,以后有上面壓著,這些人再也翻不起浪。”
這也是兩人鬧這一出的目的。
謝書記雖然是北省供銷社一把手,但受掣肘的地方也多,漆器出口項目就把這一波人給炸出來了,也幸好炸出來了,早點解決,省得以后出大亂子。